他说,“工作目是把人放进书里,而且也有钱可拿——只是也比该拿要少。”
“好吧,不过这又有什正面意义呢?”
“天知道。请问把人投进监狱又有什意义?”
“减轻人口压力。”说,“把够多人关进牢里,城里就不会有交通问题。你对这个加布丽埃尔知道些什?”
“她恨她父亲,而他崇拜她。”
“恨从何而起啊?”
“不知道,大概正因为他崇拜她吧。”
“这没道理,”抱怨道,“你只是在故弄玄虚。莱格特太太呢?”
“猜你大概没吃过她做菜吧?你要吃过话,定不会问这种问题。只有完全理性、没有半点火气人可以做出那种食物。常常想,不知道她对那两个身为她丈夫和女儿怪异生物有何看法,不过猜她大概也没意识到他们异常,只会觉得他们不管怎样都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你论点能够自圆其说,”说,“不过你等于什也没说出来。”
“是没有,”他答道,“不过也没其他话好说,哥儿们。已经把知道跟想象统统告诉你。全都不具体,知道,但重点就在这里:花年时间,可对莱格特还是没有具体解。要是你还记得好奇心有多重,又多擅长满足它话,你应该不难相信,那人真有什秘密,而且很会隐藏吧?”
“是吗?这可不清楚。不过倒是知道,已经浪费不少时间听些无法把人捉拿归案消息。明晚起吃个饭吧,或者后天?”
“后天吧。七点左右?”
说会来接他,然后走出门。当时已过五点。连午饭都没吃,所以就到布拉小店吃点儿,然后去黑人区找犀牛廷格利。
在大脚吉伯雪茄店里找到他。他嘴里拨弄着只粗雪茄,正跟店里其他黑人——共有四个——在讲什事情。
“……跟他说:‘黑鬼,你他妈话太多。’然后伸手去抓他,紧接着,老天啊,他就溜得影儿都没,只看见水泥道上那些朝着他家里去脚印,每步隔着有八英尺宽。”
买包烟,在他讲话时候打量过去。此人巧克力肤色,不到三十岁,将近六英尺高,体重超过两百磅,眼睛大而突出,眼白黄浊,鼻梁宽阔,张大嘴从嘴唇到牙龈都发青,道粗糙黑疤从下唇直延伸到蓝白相间衣领后缘。他衣服崭新,色彩俗艳。他声音非常低沉,跟他听众起大笑时,震得玻璃窗咔咔作响。
在他们哄笑时走出商店,听到笑声在身后戛然而止。忍住回头欲望,继续朝他跟米妮同住建筑走去。到离那公寓半条街时候,他抢到前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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