钧言对面同事开口,“这个装置原理呢,难不成们要安排个人在屋顶,看见人进去,就丢个礼物下去?”
“自然不是,这是随机性东西,如果人为操控,那就没有任何意义。通过地面重量传感器,站在特定位置超过二十二秒,装置启动,屋顶藏着小降落伞就会随机掉下来个。二十二秒是个很微妙时间,”白钧言掏出手机,打开时钟秒表,“大家试试,在心里许愿,明年有没有什想实现,比如脱单,,bao富。”
闻言,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被他所引导,竟真在心里思考起愿望来。
屏息数秒,白钧言暂停秒表,拿着手机展示给周围人看:“不多不少,刚好二十二秒,除有人很贪心,许下很长很长愿望,想,二十二秒这个时间节点是完全恰当。”
周馆长看着他目光带着欣赏:“白钧言,四十八小时,有把握做完吗?”
他们展馆做过多次比这种要复杂数倍、甚至百倍互动装置,需要大量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来布置,白钧言提出方案倒是不难,难就难在,他们剩时间不多,圣诞特展票都卖出去,总不能拿陈旧腐朽方案来搪塞游客。
白钧言停顿下:“可能需要大家帮忙。”
“需要做什,你尽管说,无论如何,24号特展,定要准时推进。”
搞懂方式,众人说干就干,当即开始分工合作,几乎是整夜,白钧言都在调试编程,周馆长请工人来改造之前为丹麦艺术家设计作品所建钢架,四个工人敲敲打打十多个小时,从晚上干到次日下午——
而白钧言,也是彻夜不眠,次日在办公桌上趴着睡三个小时,就起来继续调试,同事点外卖和咖啡给他,他也没来得及吃上两口。
晚上七点,他装置差不多完成,经过几个同事测试,反响很好:“你做概率是多少?”
“昨晚设计百分之五十概率。”也就是半半,增加随机性,许下心愿人,不定能得到回应,“不过,今天早上,改成百分之八十,因为是过节嘛,想让所有人都开心。”
“那不是……还会有百分之二十概率不开心?”
“不会不开心,”白钧言说,“你第次没得到东西,自然会去尝试第二次,第三次,叠加更多次,这种来之不易得到,会让人更开心。”他眨眼,“你想想是不是?”
同事笑着把咖啡递给他:“白钧言,你丫学心理学吧?”
“没有,学建筑。”他戴着手套捧着热咖啡,眼底浮现淡青色,皮肤被红色围巾熏得温暖,白里透红,不过因为太久没休息,神色有些困倦。
“早点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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