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坐着就睡着,歪过身体,肢体柔软地折成好几段,动不动像个木偶,衣服也不好好穿,头鸡窝——或许是因为有什烦心事,抓很多次头才抓出来奇特造型。
……怎会有人这样睡觉还能睡得着。
联想到昨晚白钧言过于越界问题,他不由自主想:
白钧言是不是故意?
尽管身边不缺对他示好,甚至明目张胆男女,但李赫直就是排斥。
他来回走几次,去厨房接冰水喝,步伐放得很轻,可独居私生活被人入侵,沙发上多个穿成那样男生,他是越发觉得碍眼。
李赫是个正常男性,年轻气盛,且身边没有伴侣。
他站在衣帽间换衣服,看着蹲坐在外面已经开始催促自己带它出去玩Friday,又低头看眼自己。
就算穿运动裤也很明显,高高支起来。
这还怎出门。
李赫无奈地对狗子说:“你去外面等会儿,九点带你出门。”
他转身进浴室,锁上门-
白钧言是被陈斯然电话给震醒,神志不清地接电话。
陈斯然高昂声音传来:“你在哪儿??”
“什在哪儿……”白钧言还没睡醒,闭着眼睛,脸压在抱枕上,“在家啊在哪儿。”
“哈??Hello?姐妹你睡醒吗?天啊,你不会是跟李赫睡?”
“睡什睡,哪那……”白钧言下清醒七分,瞬间睁眼。
李赫在西厨做早餐,系咖啡色围裙,脸上红疹稍微好些,他很平静地拿着炒勺跟坐起身白钧言挥下手:“早。”
十点半,他已经遛完狗回来。
白钧言脸尴尬:“……早。”
李赫极度礼貌:“昨晚休息得好吗?”
“还可以……”
陈斯然尖叫:“啊啊啊,你在跟谁讲话,李赫吗??什还可以??你真跟他睡去???白钧言你丫赚大发!他行不行???多少次??”
白钧言虽然知道电话里声音,李赫隔着十米,大概是听不见但还是好害怕……猛地挂断电话:“你打错。”
李赫:“煎肉排和西蓝花,要胡椒吗?”
兴许是有“李赫不是真渣男,真渣男另有其人”猜测,白钧言实在难以用开始准备态度来对待他,尴尬加内疚让他当即摇头:“你都白白让睡晚,怎好意思吃你肉排……”
话音落,两个人都诡异沉默。
油锅里橄榄油滋滋地冒着烟,李赫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好过敏,脸颊泛红,垂下目光关火。
意识到话有歧义白钧言捂住脸:“对不起,刚起床脑子不清醒,真不是你想那个意思……”
自己这个嘴瓢本事,就是小猫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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