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上方装个凹面镜,再装个电灯照射纸钞,凹面镜焦距上物体就会随角度不同在不同地方成像。根据这个原理,纸钞影像逼真地显现在箱前洞口处。普通镜子无法呈现这种效果,换成凹面镜,影像便像实体般神奇地呈现在眼前。
于是,他对透镜与镜子爱好更加异常。中学毕业后,他并未继续升学。宠溺儿子双亲,不论他要求多任性都无条件答应,他自认为已经是能独当面大人,硬是在庭院空地中新盖间实验室,展开特异消遣活动。
以往得上学,有些时间上束缚,因此程度还不严重,如今没这些束缚,他更是从早到晚都关在实验室里,他病况加速恶化。原本他就没什朋友,毕业后生活更局限在狭小实验室,足不出户。会去看望他,除他家人外,只有而已。
但不常登门拜访。目睹他病每况愈下,几乎濒临疯癫,就禁不住打冷战。他与生俱来怪癖,加上他父母某年不幸病逝于流行感冒,此后更肆无忌惮,变本加厉。庞大遗产可供他随心所欲地进行各种古怪实验,加上他已年过二十,逐渐对女人产生兴趣。嗜好奇特他,情欲方面也极度变态,对透镜狂热,更是让他沉沦到不可救药境地。要讲便是这情形导致某种骇人后果。在此之前,想举几个实例说明他病况有多严重。
他家位于山手高台,方才提到实验室,就建在那偌大庭院角,能俯瞰整个市街屋瓦。他先着手将实验室屋顶改造成犹如座天文台,装设架颇具规模天体观测镜,沉溺于满天繁星世界。那时候,他通过自学获知无数天文知识,但却无法满足于如此平凡无奇嗜好。因此,他还在窗边安装高倍数望远镜,变换各种角度偷窥底下屋门大敞世界,享受着罪大恶极私密乐趣。
那望远镜或是对着围墙里,或是对着人家后墙,当事人以为谁都看不见,完全料不到竟会有人从遥远山上拿望远镜偷窥,因此无所顾忌、随心所欲地纵情于各种隐秘行为,而他却把这些置于自己眼皮底下,巨细靡遗地观察。
“能让欲罢不能,只有这些事啊!”
他老是这说,把借助窗边望远镜偷窥行为当做无上享受,但仔细想想,这种恶作剧必定极为有趣。有时候也会央求他让看眼,偶尔也能撞上些奇特场景,其中不乏令人脸红心跳场面。
不仅如此,有时候他还会装设那种可从潜水艇中窥望海上景象潜望镜,身在房间里,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窥仆佣,特别是年轻小厮房间;有时候他会用放大镜或显微镜观察微生物生活,奇特是,他还饲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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