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那高武功,气息不足地吹两声,到嘴边就变成压抑不住、似哭非哭鼻音。林子葵意识到自己出不该出声,就懊恼地闭紧嘴唇。萧复俯首亲吻,声音从嘴角溢出来:“这样觉得好?”
好、好……他不敢说。
浑然忘好,短暂登仙极乐,林子葵不敢哭也不敢喊,是生怕给人听去,完全是压抑克制过来,萧复掀起被褥蒙着两个人时,林子葵在被窝里获得丝堡垒般安全感,才闷哼出声,萧照凌甚至还强迫他问他,这样好不好,那里呢,问他喜不喜欢。
自己好像说喜欢……
也说好,还叫。
眼下陡然想起来,林子葵脸上跟火烧似,就钻进被子里,裹着自己不吭声。
萧复碰他,他也不动弹:“再睡半个时辰,你先起吧。”
“你不起,也不起,子葵,你起来看看,你被马鞍磨伤口,还疼着?”
林子葵回:“没疼,不疼,你别看。”
“昨晚都让看,现在又不让啊?”
林子葵“不让。”
看他裹成那样,只露出个毛茸茸头顶来,实在可笑,萧复半侧着身,托着脸盯着他:“林子葵,你是蜗牛。”
林子葵声音闷闷:“是啊。”
“那你将脑袋伸出来,天气这好,小蜗牛不伸出脑袋来看眼?”
“等会儿再看……”他要先冷静冷静。
“肚子不饿?”
林子葵“嗯”声道:“过半个时辰再饿……”
“那好吧,肚子要准时饿,让厨房去做好,你起就吃。”既然林子葵不动,萧复也就不动,光是看着他头顶,想出子葵此刻在想些什,萧复心情就说不出好,其实这种心情,他时常在面对林子葵时涌起,是很平静喜乐。
萧照凌不肯进宫去看小皇帝,林子葵也不得勉强。下午,萧复带他逛这新府邸:“这府宅空置许多年,直没人跟做邻居,原先记得是个公主府,那公主并不受宠,分府也就这般大,听说是召个探花做驸马。后来公主活到七十岁西去,驸马爷也跟着走,宅院就荒废几十年至今。”
林子葵然:“原来是公主府,难怪那池子修得如此奢靡。”
“这宅子里可不止那个浴池,况且还称不上奢靡,你进宫看皇帝汉白玉池,就是个玉石砌澡堂子。那叫奢靡,但没有咱们这个好,就小小,容纳两个人,足矣。”
萧复是觉得这宅院位置合适,就给林子葵留着修缮,种他喜欢花树果树,将主院定在离他定北侯府最近院墙根下。
后来修缮时,萧复无意间看见,府中还有株高大繁茂古桂。
有人说:“八百年前,金陵还远没有这般繁华,清寂道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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