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，”萧复反手将他
手腕攥着，“
有话跟你说，老家伙等着。”
林子葵就抬手拍
他背
下，被他忙不迭拽进屋子，差点没站稳：“你怎
能那样对老师？”
萧复只手箍着他腰，将人拉近道：“他好烦，别说他。说你，你看着。”
林子葵眼睛已大好，如今只需要戴着精巧叆叇，方能看清蝇头小字。
屋里刚点蜡烛，窗边挂盏上元节猜灯谜猜来牡丹花灯，窗棂外，黄昏还余有丝薄光。
林子葵隔着叆叇，清清楚楚地将照凌脸看得清楚，包括那些精致小痣，根根分明漆黑睫毛，如墨画钩子似上眼睑。
林子葵每次只要仔细瞧他脸，就会觉得呼吸不畅，也挪不开眼神。
他有些艰难地出声：“萧郎，让去，不要跟老师置气可好？”
“……许你去。”都这样喊，还有不让他不去道理？萧复道：“硕王儿子是个傻，少和他说话。硕王自己是个花，时常带莺莺燕燕回家，硕王要带你出门，准不是什好地方，你记得拒绝。”
“好，好，知道。”林子葵先搪塞着，宇文灿是单纯些，那也不至于傻，就不跟人说话吧？
“你怎把硕王府事，打听得这清楚啊？”
“打听来，否则你过去上课怎放心。”萧复双臂抱着他，林子葵也回抱着他，双手在他宽阔后背交叠，像顺毛样抚抚。萧复埋头鼻尖抵在他发间，并未亲下去，只是将他拥着。
林子葵道：“该走。”
“……东西也收拾好？”
林子葵乖顺地点点头：“好，收拾六七件襦衫和里衣，足矣。”
萧复叹息：“小郎君，给留几条亵裤。”
林子葵：“……”
林子葵脸下恼红：“你又……又那样。”
“天干物燥，长夜漫漫。你不在能怎样？”萧复压低声音耳语，“改日来硕王府看你眼吧，可别让你老师知晓，他说话很烦。”
林子葵心想不能破例，他来次，就势必有第二次，硕王爷说不准还要他娘子住下呢，更说不定眼发现这娘子是个男，日后麻烦更多……林子葵怎想都不能让他来。
“你别来，等考完好……”
“就来回。”萧复用下巴在他肩膀拱几下，闭着双眸生气道，“哪有这样酷刑，刚成亲就要人分开，分开回又两回，都是读书害得！”
好不容易将萧照凌说服，林子葵跟着薛老上马车，他心里颇有伤感，对老师道歉：“照凌那样说话，他不对，教训他，他下次不会。”
“你要是真教训得他，那老夫可得替人谢谢你，他那个小心眼脾气，老夫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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