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君：“……”
徐卓君：“……你说谁？”
探子：“定北侯。”
徐卓君手指猛地攥起来，简直匪夷：“这和定北侯有什
关系！他查这个做什，科举案子，和他有什关系啊！”
个将军查案无事，徐家能只手遮天，暗中除掉就是，可是萧复就……
那确实不好惹。
从内廷他那贵妃姐姐嘴里传来
消息，说当年天子刚登基不久，不知做
什蠢事惹怒萧复，萧复居然个巴掌就扇过去，当场天子脸就高肿起来。
萧复还慢条斯理地说：“舅舅扇外甥，天经地义。宇文铎，你要是还想坐你龙椅，少来
面前试探。”
萧复。
他真不太惹得起。
那就是个六亲不认疯子。
徐卓君剧烈头疼起来：“怎个二个，都跟过不去呢，定北侯要查科举案，林子葵要告御状……”-
林子葵坐在唐府马车上，表情显得很平静，手指却无端攥得紧紧，不安蕴藏在暗流之下。
唐孟扬也坐在旁边，问他：“贤弟，眼睛怎，还能睁开？”
“有点疼，不能睁开。”他突然有些害怕，待会儿去见肖大人，自己这副德行，对方会不会对自己很不满意？
所以林子葵强迫自己，用力睁开眼睛。
眼白里有几条清晰血丝，眼角漫着浅红色泪水。
只眼，似乎能看见点东西，另只眼，睁开就剧痛无比，他不得不再次闭上，用手背揉揉。
两条清晰血泪缓缓流下来。
他什也不说，只是攥着手，似乎很脆弱，又极其坚韧。
唐孟扬看着他这副模样，无端就觉得，他是不是什都知道。
他张张嘴：“贤弟……”
林子葵扭开头去，只眼接触到帘外光亮，太过刺目，他再次闭上眼，尽量平和地问：“唐兄，还有多久到？”
“快，马上转个弯就到。”
林子葵下车，得知肖大人已经去上朝，唐孟扬也去，肖府家丁将他引进去，林子葵走路有些踉跄，生怕出丑，问那家丁：“昨日熬夜看书，现在有些看不清，能不能扶着你走？”
“哎，公子，您慢些。”家丁伸手将他扶着，“夫人说，让你先在厅堂坐会儿，她马上就来。”
“好。”林子葵眯着眼，看见桌上应该是茶壶和茶杯，他伸手去摸，摸好几次才摸到。
林子葵沉默地喝茶，厅堂里没有人，或许是有，他看不见，也或许是在笑话他，他也只能挺直背，等约两炷香，这两炷香太过漫长，半生都过去般。
终于，位身材高大妇人走进来，林子葵看不清，是根据脚步声，和人数阴影来判断。
这必定是肖夫人。
林子葵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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