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有位水珠流动,偏头看着祝温书,嘴角还有隐隐笑意。
明知道他不是在真控诉,但祝温书被他模样蛊惑。
感觉自己好像真有点过分。
她想想,放下衣服,重新走回床边。
令琛慢慢直起身,在她靠近时,伸手拉,祝温书从善如流地跨坐到他腿上。
“是真有事。”祝温书垂头,捧着他脸,“还有几个慕课要做,不想过年带回家。”
“嗯。”
令琛侧脸在她掌心蹭蹭,格外温顺。
可他双手却撩起宽大衣服,扶着祝温书腰。
温热粗糙触感如同燎原之火般,让祝温书全身神经末梢随之颤。
她闷哼声,摁住令琛手。
“哎,别,天都又要黑。”
令琛没说话,也没再动。
只是把头埋进她脖子,过许久,声音才从肌肤之间传出来。
“吃点东西再走吧。”
祝温书呼吸凝滞瞬,想掰开他脑袋,发现掰不动后,之后自己转头看向另侧。
“令琛,你是个公众人物。”
“嗯?”
“不要这下流。”
“……”
半晌后,闷闷笑声从肩头传来。
“祝老师,你是人民教师,别满脑子黄色废料。”
他微微后仰,抬起祝温书下巴,逼她看着自己。
“说,”他另只手臂忽然收紧,把祝温书摁进怀里,和他鼻尖相抵,“真只是吃饭。”
“……”-
祝温书不知道令琛什时候定晚餐。
他个个打开盒子,摆在餐桌上,祝温书则扭着脑袋,明目张胆地打量这个房子。
自从昨晚过来,祝温书在令琛房间待十几个小时,这还是第次走出去。
如同令琛自己所说,这就像个样板间。
装潢前卫简洁,大到格局划分,小到茶具摆设,全都精致地挑不出毛病。
可惜就是没什人气,连桌上摆件位置仿佛都经过精心设计。
“你这是新房吗?”
“不是。”
令琛说,“才重新装修。”
“噢……”祝温书点点头,突然想到什,猛地回头去看令琛,“那不是有很多甲醛?”
“是啊。”
令琛撕开碗筷包装袋,垂眸轻笑,“就等着你来吸。”
“?”
这是人说话吗?
祝温书瞪大眼睛,双手撑着椅子,做好随时走人准备。
她芳华正茂,还不想早早得癌症。
令琛瞥她眼,把筷子递过来。
“大晚上抱着令思渊在地上滚时候怎没见你这惜命。”
大概是假酒后劲太大,祝温书听他这说才反应过来,这房子要真才装修好,令琛也不可能带她过来。
估计已经晾晒几个月。
“那你怎直住渊渊家里?自己有家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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