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
戚晚斩钉截铁地拍开门板,目光再次直勾勾落在他腰部。
喻骁:“……”
他刚套上衣裳没来得及系上衣带,衣襟敞开,戚晚顾不得他冷冽眼神,把怀里衣服往旁边挂,微微弯腰,不由分说地撩起喻骁衣摆,指着他腰上块淤青,“你这是怎回事?什时候受伤?”
喻骁眸光柔和几分,拨开她手把衣摆放下去,“没事。”
即使他不说,戚晚也猜到几分。
武术训练艰辛,喻骁坚持不用替身,每个动作都亲自上阵,受伤在所难免。也怪她不够细心,喻骁不说,就以为他没事,看这腰上伤势,应该也有些时间。
“去给你拿点药。”
她说着,直起身,作势往外面走,走开半米又折回来,拍下门板,“先不许关门。”
喻骁略略回头,稍作沉默,竟就真没再锁门,站在狭小隔间把她刚才带来衣服调换回正确尺码。
戚晚去不到半分钟就回来,手里还揣着个小白瓶。
喻骁看眼,问:“这是什?”
戚晚:“云南白药。”
上次去药店,她买堆有没,其中也包括支云南白药喷雾,因为担心喻骁在剧组磕磕碰碰就直带在身边,放着放着竟然忘。
她边解释边挤进试衣间,撩起喻骁衣摆在那块淤青上连呲两下。
腰间袭来凉意,喻骁微微蹙蹙眉。
戚晚仰头看下他,见他抿唇不说话,放下手里瓶子,壮着胆子抚上他腰际,在淤青位置以打圈方式轻轻揉开。
假公济私,做着件她早在开门那刻就想做事。
男人肌肉,真硬。
狭小隔间温度急剧升高,戚晚指尖落下那瞬喻骁不由怔住,全身都跟着绷紧。
女人手所到之处带来湿热而温柔触感,像羽毛,轻飘飘地蹭着他,揉按在受伤位置,说不上是疼还是痒。
戚晚嘴里轻声嘟囔,“疼吗?现在只有这个,等晚上回酒店再给你给你擦别药,你下次受伤要早点说,有些伤越拖越严重。”
喻骁低沉地“嗯”声,垂下眸,只看见女人挽过碎发半张脸,和微微泛红耳尖,她所有动作都表现得非常自然,连表情也是,看上去没什异心。
空气中弥漫着呛人药味,她适时收手,又得寸进尺地把衣摆往上撩得更高,“你别动啊,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。”
喻骁耐心被推到悬崖边缘,摇摇欲坠,试衣间门还大大咧咧地敞开着,这时如果有人进来,看见里面这幅情景,不多想都难。
他回身抓住戚晚手,“别闹。”
戚晚盯着自己被大掌包裹手,那层薄薄茧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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