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，路上来往
人更多
，学生，游客，带着小孩家长……
走着走着到校园北区，还有
段路程时候，顾俊忽然听到有人惊声叫他：“壕俊？”
他转头望去，只见个男人推着自行车快步跑来，“真是你，几个月没见你啊，微信、电话又不回。”
来人不高不矮，发际线已经非常惹眼严重后移，憔悴脸，死鱼眼，还挂着双沉重黑眼圈，看上去能有40岁，比刚才小贩老伯也年轻不多少。
但实际上，这家伙只有21岁，他头部只是呈“医学狗综合征”典型症状：副压力山大早衰模样。
他叫蔡子轩，顾俊宿友之。两人同属于八年制临床3班，以前挺处得来，应该说蔡子轩是个老实人，没少被顾俊“欺负”，顾俊在那边胡天胡地，蔡子轩在这边给他打掩护、借他笔记抄。
虽然蔡子轩不跟他胡混，但两人友谊是实打实。
“出些事情，办休学，今天回来。”顾俊笑说，上前捶好友肩膀拳。
因为他当时向确诊他东大附属医院要求保密，所以自己得病情况，学校里还没几人知道，只有附属医院神经外科几位医生知情而已，却甚至不清楚他是东大学生。
“呃。”蔡子轩吃痛地揉着肩膀，十分唏嘘道：“大家都以为你退学，还有说你在酒吧猝死、说你家里破产……唉不提，回来就好。你这个暑假要补考话，
把笔记借你。”
“好，全都要。”顾俊点头说，心里暖意更多，“那你呢？暑假不回家，挂科？”
蔡子轩顿时精神振，面容瞬间年轻几岁，“入围先锋杯！跟古教授。”
“哇！”顾俊不由夸张地叫声，真心为好友感到兴奋，“恭喜恭喜。”
先锋杯是医学院近些年开始办——本科生利用寒暑假期进行科研实验。每年都被各届各个专业全体学生竞争，但只有60人能入围，五年制和八年制各占半，由教授们择优建组，分12个小组，每组5人。
除个人能力锻炼和人际关系发展，如果能完成论文，评上名次，参赛学生还多是好处。
五年制要保研，八年制要名声资历，大家都要奖学金。
“命运啊。你知道给小鼠打药工夫还可以。”蔡子轩这人就是喜欢凡事感慨，“然后古教授课题方向是肿瘤光动力治疗，觉得有用得着时候，就把带上。命运。”
他说起来毫无保留，既不是炫耀也不怕伤害顾俊感情，因为土豪俊根本不会在乎先锋杯。
“国家栋梁啊。”顾俊把老伯夸夸送给好友，子轩才应得这句夸奖。
“嘿。”蔡子轩笑得很高兴，想起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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