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露。
“你这兔子,可真是个宝……”被陡然甜到心尖发软赵澈浑身松,噙笑闭目,后背贴上身后门扉。
下瞬,他皱紧五官,从牙缝里挤出嘶痛与闷哼之音,脸色霎时又白三分——
他忘自己后背伤。
“怎怎?”徐静书慌得手足无措,手伸出又缩回来。
赵澈抿唇,喉头滚好几滚,待到忍过那股痛意,才慢慢张开眼,虚弱苦笑:“受伤。这几日忙着赶路,没上药。”
徐静书又急又心疼地直跺脚,眼泪都快出来:“既受伤那就该回府上药休息,做什非得跑过来?”
“想……”
“你你你闭嘴!”徐静书含着眼泪瞪他,哭腔凶巴巴,“阿荞有从府中带过来名家医,让念荷去请她来给你上药。然后你就赶紧回去。”
说完,她就伸手要去开门。
赵澈连忙握住她手:“若没记错,阿荞带过来那名家医是……鲜于大夫?”
鲜于大夫全名鲜于蔻,早在信王府还是长信郡王府时就被礼聘为府中家医之。虽不是什当世顶尖名医,但处理点“给外伤上药”这种事还是游刃有余。
不过此刻赵澈从头到脚洋溢出来拒绝,并非不信任鲜于大夫医术缘故,而是……
鲜于蔻是女大夫。
“伤在后背,要脱衣。”赵澈别扭地轻瞪徐静书眼。
徐静书泪目回瞪:“医家看待伤患是没有男女之分!”
“可这伤患看医家就有男女之分,打小就这样,改不,”他倔强又骄矜地略抬下巴,哼声笑道,“别担心,没事。”
这什贵公子破讲究!徐静书着恼:“若真没事,你会在门上靠下就白脸?!既不肯让鲜于大夫来,那就赶紧回去让府中别家医替你瞧瞧。”
“没什好瞧,外伤而已,随便洒点‘白玉生肌散’就行,”回去后就要过五日才能再见她,赵澈当然是要想法子在这里软毛硬泡多留几个时辰才肯走,“要不,你帮?”
他指指书桌:“坐那儿就行……咦,桌上那是什?”
徐静书面上僵,忙将门打开推着他往外走,无比体贴:“没、没什。既你伤在后背,坐着多难受?去寝房里好!”
赵澈被这意外之喜冲昏头脑,便也忘对桌上那个小扁盒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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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寝房后,徐静书想起姑母叮嘱,便转身出去唤念荷在寝房外间候着,则是帮手准备温水、棉巾什,二则,这就不算她与赵澈独处。
这时节天气并不凉,赵澈褪去上身衣衫趴在小姑娘香香软软床榻上,薄锦被只盖到腰际。
其实他后背伤口并不太深,此时也隐隐开始结痂,最严重时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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