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喘。
徐静书却并不需要喘息思索机会,接口又道:“他们抓回三名红发鬼,待九议令译通言语,们就能明白对方频频犯境滋扰利州意图。朝廷在知己知彼后再做是打是和判断,如此就能避免盲目决策之下造成无谓损失。朝历经数十年战火才得新生,如今正是休养生息之际,经不起盲目出兵风险。”
“可他们未上报州府,未得任何许可也是事实。这你怎说?”段微生眼中气势凌厉起来。
“战时各州军府发过榜文号令:‘地不分南北,人不分老幼,凡国人,皆有守土驱敌之责’。如今二人虽未驱敌,所行却是为守土。大周律十三大卷中,无条法令明令禁止黎民自发为国守土,法不禁止,则无咎!”
面对他刻意咄咄逼人强硬目光,徐静书却没受影响,直视着他,接着道:“沐霁昀与沐青泽以平民之身,不食国之俸禄,不享民之税供,却能思国之忧,虑民之患,虽是擅自行动,却于国有功!不但该赏,还该树成举国典范,让天下都知,即便只是布衣黎民,也该时时心怀家国天下,做力所能及之举。”
如此重压之下还能想起战时各州军府发过榜文号令,在座人都露出惊讶之色。
赵荞侧目盯着她,似是重新认识自己这个小表姐。
而赵澈则是抿住即将脱口笑音,满脸都是与有荣焉骄傲。
段微生以赞赏目光对站得笔直慷慨陈词小姑娘笑笑,又疑惑转头去看看自家堂弟段玉山,又看看抿笑垂眼赵澈。
“世子对这小姑娘是否有什误会?条理分明、丝丝入扣,律法人情样样都极其出色地圆紧。如此出色,还怕堂辩落选?!”
段玉山笑着挠挠头,似乎也有点意外小徒弟竟还有遇强则强面。
赵澈笑道:“只是为确保万无失,才劳烦段大人亲自再帮着过遍。不是信不过她,只是为安心罢。”
赵荞插嘴:“安谁心?”
徐静书面上红,立刻怂哒哒又埋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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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赵澈亲自将段微生与段玉山送走后,折回含光院途中,就遇到明显在等他徐静书。
平胜很有眼色地自行退远。
徐静书背着双手,红着脸蹭到他身旁:“方才阿荞问题,你没回答。”
“嗯?”赵澈想想,“哦,请段大人在临考前替你最后过遍,自是为安你心,免你忐忑。”
“多谢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手就被人握去。
赵澈歪头噙笑,眼神炙烫地睨着她:“免你不安,自也就是安心。否则你成日躲在心上瑟瑟发抖,也难过。”
“才没有躲在你心上,”徐静书听懂他弦外之音,脸红到脖子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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