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情形,就算因赵澈心意而得各方首肯成为他伴侣,将来最好结果,也不过就是下个徐蝉罢。
当年赵诚锐对徐蝉何尝没有承诺,可之后他要迎孟侧妃,她无力阻止;他个接个抬后院人进门,她也没法子发声。她甚至没法子和离。《皇律》中从来没有“王妃不能提请和离”条款,只是她早早放弃靠自己立于世间切可能,如今人到中年,若离开赵诚锐,她没有自信能过得更好。
这样人生,实在太苦涩,却又是作茧自缚,只能在岁月流逝中不断自苦,连抱怨资格都没有。
徐静书是绝不愿步上姑母后尘。
“你是说,等也可以像长庆公主那样时?”虽明知赵澈是在胡说八道逗她,徐静书还是忍不住乐,“譬如你若花心,要新添个小娇妻,就将你脚踢飞,转头自己也去添个温柔俊秀小郎君?”
“别说。光是想想心里都发酸,”赵澈猛地皱紧五官,抬起右手捂住心口,“见鬼小郎君。”
“你竟学会装疯卖傻哄人,”徐静书笑弯眉眼,“又不姓赵,也没可能跃马征战凭军功成为等封爵柱国大将军。你说这法子,至少得到三公九卿这样位置才行。”
赵澈缓好会儿,才敛神情,认真地看着她:“然后呢?”
他听出她话里余地,这让徐静书没来由地快乐,语调也轻快起来:“那,可不可以等到……有自己小宅子时?”
赵澈纵容笑开,抬手揉揉她发顶:“请教下,为什偏是要等到你有自己小宅子时?”
“若能有自己小宅子,就说明那时已经真正在京中站稳脚跟,有能力养活自己。到时你若叫伤心,或者你变卦,还是活得下去。”徐静书赧然垂脸。
她不知这算不算是与他达成共识,只是清楚知道,自己此前种种犹豫与纠结,说穿就是因为清楚自己弱小与不堪击。
“好,你只管尽情去做你想做事,成为你想成为那种人。”
赵澈伸出手,以指尖在她眉心轻轻触。
明明是冬夜,他指尖却温暖如三月春阳,以指尖代替亲吻,在她眉心克制地盖下“印章”。
“只要你别躲着,等你,没有时限。随你高兴,任你宰割。”
那触如蝶儿在花蕊中翩跹轻跃,带起漫天蜜甜花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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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气氛无限美好缱绻时,巷口处有道纤细身影如离弦之箭般蹿过来。
赵澈周身凛,立刻将徐静书拉到自己背后,绷周身对着来人摆出防御架势。
“打扰打扰,借过借过,”姑娘家焦急又敷衍嗓音从二人面前飘过去数步后,立刻傻眼地站在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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