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冰糖琥珀糕。将来等出息,再还更多更好。”
她是这两年才从姑母口中得知,当初若非表哥极力主张,她原是没有机会读书。所以她欠他,可不止小册子里记下那些有形开销。
抛开儿女情长不说,他真是个极好极好兄长。
对面赵澈眼中有抹愣怔,转瞬即逝。他神情渐淡,眉心稍稍拢起:“还?”
“不要计较字眼,总之就是……诶呀,表哥这样聪明,定明白意思,”徐静书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,语调诚挚,“其实知道,你瞒着大家眼睛复明事必有很重要缘故,也不是只瞒着个。虽然心里是有点不甘,但道理都懂。”
她将那盘冰糖琥珀糕推给他,又将“青玉镶”挪到自己面前,笑眼弯弯:“这是自己要吃。那个才是特意为你做。”
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敢看他眼。
所以她没有看见,对座赵澈两腮稍稍突起,似在咬牙忍气。
修长五指蓦地扣住徐静书面前那盘“青玉镶”盘边,接着便蛮横将那盘子从她眼皮底下拖走。
她怔怔抬眼,疑惑地看向对面。
“不说这是兔子报复?所以这盘是,你抢什。”他也不知在与谁置气,拈起片“青玉镶”,猛地全部塞进口中。
“同你闹着玩呢,不是……”徐静书阻拦不急,看着他明明被苦到脸色发青,却倔气忍着不肯皱下眉头,心中无比愧疚。
“大人不爱吃甜,”赵澈终于咽下满口苦味,绷着脸假作若无其事地淡声道,“你是小姑娘,甜给你。”
徐静书脑袋重重垂下,有点想哭:“表哥明知是无理取闹,不能这惯着。”
赵澈抬杠似地轻瞪她脑袋顶,不懂她为何在转瞬之间就变态度:“偏要惯着。”
这样话实在很容易搅乱本就不平静心湖。徐静书垂下红脸,不敢接他这茬,兀自换话题,小小声声“自首”。
“昨夜与阿荞喝酒,只是淡淡‘青梅酿’,没有喝醉。们谈许多,才知出去这半年,表哥教她和四表弟许多事。”
赵澈淡声哼道:“所以呢?想说什?”
“想说,往后若表哥得闲时,能不能偶尔也顺道提点着些?”她终于抬起眼看过去,“也想变成和你们样好人。”
既无缘与你枝叶交覆,那至少,要和你同为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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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底坦荡纯明,恳切真诚,有崇有敬,却再没有蜜蜜甜小星星。
赵澈在心中顿抓挠,恨不得跳起来大吼:搞什鬼?为什突然把那些小星星藏起来?!
“你……莫不是在怪,觉只教阿荞和老四,没有顾着你?”
赵澈左思右想,总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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