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看到啦!哈哈哈哈……”
说起堂姐这近乎“强买强卖”糗事,赵荞真是半点同情心没有,恨不得笑到就地打滚。
赵淙见状也大起胆子跟着哈哈笑。
“阿荞,说话要严谨,”赵澈郑重其事地纠正,“嘉阳堂姐说过,她当时虽微醺,却非全不记事。分明就只跑三、四个街口,没有八条街那远。”
不知为何,他满脸正经地这纠正,事情仿佛更好笑。
徐静书忍不住噗嗤出声,赶忙捂住嘴低下头。赵蕊半懂不懂,也捂着嘴呵呵呵直乐。连向有点少年老成赵渭都忍不住弯眼。
徐静书正笑,不经意间瞧见唇角轻扬赵澈似乎往自己这头望过来。她也不知自己在心虚什,立时垂眸抿唇。
“好好,你们几个也差不多点,”徐蝉嗔笑着摆手制止,“这些话出去可不许乱说。”
“知道,知道。哈哈哈哈!”赵荞口中应着她叮嘱,却还是忍不住笑得没心没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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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风宴毕,赵诚锐将赵澈唤去书房。
“你此番在利州见到嘉阳,可觉出她在储君之位上作何打算?”赵诚锐惆怅叹。
利州是边境要塞之地,与中原又有群山阻隔,武德帝在立朝之前就对那里十分看重。嘉阳郡主赵萦平稳执掌利州四年,对为恢复民生而焦头烂额新朝来说可谓消心腹大患,这功劳着实不小。
“有这笔政绩,嘉阳显然足以汾阳公主、成王被放在处量才,角逐储君之位,”赵诚锐不无殷切地看向长子,“就看她自己作何想法。”
他这人既无大志、也无大智,但有非常敏锐生存直觉。他向来都知道,多年来不管他如何妄为都能安然无恙,说穿还是他皇兄默许纵容。若然储君之位抵定,那立威三把火点,闹不好就要烧到他头上。
立朝四年,储君之位始终空悬,呼声最高汾阳公主赵絮与成王赵昂之间,显然赵絮占着上风。如今局面看来,只有赵萦加入战局,呈三足鼎立之势,才能勉强拖住赵絮步子。
赵诚锐知道自己拦不住这事,但就算只能多拖几年,他总还能多几年好日子过。
虽明知武德帝本人也是偏向赵絮,可赵诚锐打心底里就是不大愿储君之位落到她头上。
对赵絮这侄女,赵诚锐是发怵。
当初赵诚锐将赵渭、赵淙送去她府上请驸马苏放指教,多少也存点与赵絮拉进关系心思。奈何赵絮是个就是论事人,并未因两个堂弟在自己驸马名下受教就对赵诚锐如何亲近和悦,切如常。
须知赵絮从才刚能走路开始,就随父在马背上度过童稚懵懂岁月。成年后更是亲自领兵,在复国之战中大杀四方,于军、政上都颇有建树,其手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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