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着你受冤枉气。”
“好!、这就去,不等明日,”徐静书心提到嗓子眼,慌张得胸腔闷绞,“表哥他,是遇着什难事吗?”
她月初结束休沐回书院时表哥还好好,怎这才过半个月,就闭门不出、谁也不见?!
徐蝉眼红红地剜旁边赵诚锐眼,拿随身巾子擦拭眼角泪痕,似有隐情说不出口。
赵诚锐板着脸,将唇抿成直线,也不说话。
这气氛很古怪,但徐静书心悬着赵澈事,并不好奇这古怪从何而来,只将焦灼求助目光投向孟贞。
孟贞也是眼睛红红,起身走过来牵徐静书步出正厅,下台阶走出老远才站定。
“初五那日,太医官来复查大公子眼睛,说他情况出现反复,”孟贞微微哽咽,眼中愈红,似乎有所保留,“之后大公子就十分低落,闭含光院大门,这都十日足不出户。他也不见任何人,连殿下和王妃殿下都被拒之门外。”
“怎会反复呢?!之前不是说大有好转?”徐静书急出哭腔,“贞姨,是不是何然给方子有古怪?太医官有再验过吗?”
她还记得赵澈坐在含光院小客堂里,小声喃喃“好像见着点点光”。
那时他垂脸捧着茶盏,唇角偷偷扬起,谨慎藏着在雀跃欢喜,假装平静地与她单独分享这个秘密。
当心中强烈希冀已见曙光后,却忽然又被打回最初,这种转折最是刺痛人心。
孟贞不忍地眨眼泪眼,轻轻抚上徐静书头顶:“当时王妃殿下就命人将那女术士‘请’回来盘问,也请几名太医官重新验方,连太医院首医都来看过。首医意思是,方子本身没有问题,是大公子忧思过度导致气血郁结,脑中淤血才又有重凝之像。”
“贞姨,表哥究竟是什事,才忧思郁结到这样地步?”
“这个,也说不准。”孟贞淡淡敛睫,避开徐静书急切询问目光。
赵澈性子端和开朗,便是最初时乍然失明,在人前也并未如何低落颓丧或,bao怒无常。这次突如其来转折变故竟使他闭门不出,可见被打击得有多重。徐静书心里愈发闷痛,急得眼泪都快出来:“那,他不见姑父姑母,也不见旁人吗?”
“阿荞、三公子、四公子、小五儿这些日子每日都去,”孟贞苦叹,“都样,连含光院大门都不给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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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德馨园出来后,徐静书立刻赶往含光院。
此时太阳已落山,暮色渐起。
这两年赵澈明显忙多,什时候出府、什时候在家并没有规律,有时即便在家,也会段玉山、夜行或其他什人谈事。因此家中弟弟妹妹们都得等他着人通传时,才能去含光院见他,若是自己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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