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”赵澈像是开天眼,“阿荞还不至于在面前动手打你。”
赵荞单手托腮,哼声:“大哥说得对。”
赵淙放下心来,垂头丧气:“这几日装病没过汾阳公主府,又怕大哥知道要生气,不敢待在府中,就出外闲逛。大前天在天桥那边看到个很像二姐人在说书,挤过去时她正好下台,没瞧真切。今早便又过去,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二姐。哪知才走到半路就碰上父王……”
装病逃学被逮个正着,赵淙当场傻眼。
赵诚锐厉声喝问他要往哪儿去,他鬼使神差冒出句“去天桥看二姐说书”,这就捅破篓子。
“二姐,对不住。不是故意告密,就是没想到会被父王揪住,吓慌,不知怎就那说。”赵淙脑袋千斤重,眼眶泛红。
这两年他性情变许多,与兄弟姐妹相处再不像小时那样跋扈,确实没再故意惹谁不痛快过。
赵荞明白他是为什变成这样,对他这番解释并不怀疑,反而同情叹,友好地在他肩上捶捶:“咳,既不是故意告密,那怎会同你记仇?你二姐讲道理好吧?”
赵淙眼泪吧嗒就掉下来,随即又破涕为笑。
“既你姐弟俩恩怨结,那来说说你为何装病逃学吧,”对面赵澈屈指敲敲桌,冷漠脸,“你这是不愿读书,还是近来累想缓缓?”
“想读!可不如三哥。恩师讲有些东西,开始听不懂。”赵淙抹着眼泪,哽咽道出自己心中深藏许久隐秘恐慌,“大哥,是不是傻啊?”
“不是!”赵荞猛地提音量,大声道,“尺有所长,寸有所短。只是书读不好而已,凭什就是傻?!”
“你道理还套套,”赵澈没好气地冲着赵荞方向冷笑三声,又对赵淙道,“这样,明日过汾阳公主府去问问你们眼下进度,先看看你这是怎回事。若实在不适合,咱们再另做打算。可好?”
他平日都在过问着他们几个功课,赵淙虽不算学得多出色,但也没到烂泥扶不上墙地步。估计是驸马苏放从今年开始为赵渭、赵淙安排涉及朝政课程,赵淙比赵渭年纪小,开蒙晚些,觉得吃力倒也不奇怪。
“多谢大哥。之前……呜呜……怕你生气,直不敢说……”赵淙哇哇就哭开。
“你哭得脑仁儿疼,”赵澈苦笑,“没你事,回去吧。”
“……呜呜……想听听二姐事……”
赵荞佯怒,握拳相向:“你怕是想看笑话吧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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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呢,早知自己读不进书,又不是个习武料子,将来成不什大器。”
赵荞撇撇嘴,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读不进书,只又道:“虽家里会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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