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这对馋嘴蝴蝶比小涯更不着调。”
滕玉意喂完食,拍拍手起身道:
“对,你快告诉,为何会内蕴道家真气?”
蔺承佑顾左右而言他:
“本想带你去驯服那匹赤焰马,既然今日无空,干脆过几日歇好再带你去马厩。”
说着拔腿就走。
滕玉意自不会上当,上前拦住蔺承佑:
“是不是那套桃花剑法有点问题?”
蔺承佑笑而不答。
滕玉意笑眯眯看着他:
“早就觉得奇怪。
自从学桃花剑法后,连夜间手脚发凉毛病都没,可这剑法总共才七招,哪有那大效用,你快告诉,你是不是给渡什真气?”
“想知道?
晚上再告诉你。”
“为何晚上才能说?”
“这不是来客人吗?
招待完客人,还得进宫用晚膳,等到们俩闲下来,差不多就到晚上。”
滕玉意狐疑:
“那你脸红什?”
“天太热给闹。”
蔺承佑二话不说牵着妻子回到东跨院,下人们知道小两口免不有些亲昵话要说,有意离他们远远。
恰逢春日,庭中花卉繁茂,莺啭蝶舞,滕玉意边走边环顾,只觉无处不幽,无景不美。
比起她潭上月,蔺承佑院子更为清爽简练。
先前蔺承佑眼盲时她也曾来过他住所,但当时二人尚未成婚,即便来也不会多停留,更别提仔细打量。
今日心境自是不同,要知道直到清元王府修葺完毕之前,这儿都是她和蔺承佑住所。
“这儿添株玫瑰就好。”
滕玉意指指点点,“那儿可以再添两株芭蕉。”
蔺承佑负手顺着妻子视线会看看这儿,会看看那儿:
“行吧,都依你,亲仁坊那边你想添置什也都告诉,你那喜欢玫瑰,到时候愿意种府玫瑰都随你高兴。”
滕玉意心满意足点头:
“玫瑰自是要多种些,但旁花卉也不可少,你想想,如果只种玫瑰,花谢园子里该多寂寞。”
她板着指头对蔺承佑说:
“二月杏花、三月迎春、四月牡丹、五月石榴、七月玉簪花……
还有什棠梨、茉莉、赛金花……
全都种上才好。”
蔺承佑边听边笑着点头:
“行倒是行,可你就不怕到时候清元王府变成个大花园吗?”
“这样才能四季都给你做鲜花糕不是?”
蔺承佑不说话。
“怎?”
“想亲你口。”
四周可都是人。
滕玉意脸红:
“你怎这样?
在同你说正经事呢。”
“哪句话不正经?”
“世子,阿玉。”
两人闻声抬头,就看见杜庭兰姐弟坐在回廊下,廊下铺着凤翮席,席上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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