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。
不过不这样做,他们不可能得到赤须翼。
顾宪为邬莹莹罔顾人伦纲常,多半是迷恋邬莹莹皮相,眼下这妇人容貌鲜妍用不着赤须翼,日后为继续吸引顾宪,少不得用异宝来保持容颜。
此物当世仅枚,邬莹莹怎肯割爱。纵算圣人亲自向南诏国讨要赤须翼,邬莹莹多半也会谎称东西已遗失。至于他蔺承佑瞎不瞎,与她邬莹莹又有什相干。
滕玉意出面讨要就不样。她拿住是邬莹莹要害,此事旦传出去,南诏国国王为皇室和儿子体面,保不准会暗地里赐死邬莹莹。到时候别说荣华富贵,连性命都保不住。
聪明人最会权衡利弊。邬莹莹能先后得到新昌王和顾宪眷恋,绝不可能只靠着张漂亮脸蛋。
如他所料,邬莹莹果然连喊都不敢喊,只恶狠狠地对滕玉意说:“你把这儿当什?!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——”
滕玉意自顾自在房里翻找,过片刻,她似乎拿到东西,抛下句“这是你欠!”,便沿原路翻窗出来。
蔺承佑俯身捞,稳稳将滕玉意捞入自己臂弯里,滕玉意把枚鸽子蛋大小物事高兴地塞入蔺承佑掌心,蔺承佑笑,低头在滕玉意额头亲亲,身躯纵,搂着她翩然跃上房檐。
***
半路上,滕玉意依照秘笈上所记载法子暖好壶酒。蔺承佑接过酒盏,正要送服赤须翼,滕玉意心里慌,忙又扳住蔺承佑手:“真要吃?”
“你千辛万苦帮弄来,不吃岂不辜负你片心?”
“怕——”
蔺承佑指指锁魂豸:“这长虫能嗅出毒邪二物,刚才它瞧过,至少这枚赤须翼是无毒无邪。”
“但此物并非药材,万吃下去对你身子不好。”
“阿玉,你什时候变得畏手畏脚?”
滕玉意:“——”
“巫后亲手炼制蛊虫,自然不是寻常药材就能克化,既然拿到赤须翼,总要试试。”
“还是——”
蔺承佑忽道:“过些日子就要大婚,可不想盲着眼娶你进门。”
滕玉意哑然。
蔺承佑笑:“成亲那日,想亲眼看着你。”
滕玉意脸烫,蔺承佑这话,怎听上去有点怪怪,为证明不是自己错觉,她凑近打量蔺承佑,蔺承佑面上若无其事,耳根却红。
“你脸红什?”她好奇道。
“你靠太近,当心碰洒酒。”蔺承佑头往后靠,口里低笑道。
滕玉意刚要开口,趁她分神之际,蔺承佑迅速服下那枚赤须翼。
滕玉意紧张得直冒汗,勉强捱晌,忍不住帮蔺承佑解下布条:“如何?”
蔺承佑皱皱眉,随即缓缓摇头。
滕玉意叹气,到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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