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某处深谷里矿池,如果个人掌握制作这种银丝暗器独门秘笈,只需悄悄售卖个两三年便可富甲方。
陈司直也听说过去岁那几桩案子,忖度着说:“照这样说,刘翁、凶手、王大春很可能共同做过贩卖银丝暗器营生。但不知怎回事,三人闹掰。凶手和王大春以为刘翁私藏剩余货物,所以他们俩个杀刘翁之后到处翻找,个专程跑到喜鹊巷打更。凶手甚至冒着被发现危险再次潜回刘宅。”
这样捋,原本迷雾重重案子,下子变得明晰不少。
有位老衙役钦佩地说:“本来毫无眉目,经蔺评事之手,好像就变得不那复杂。”
陈司直哂笑:“说来说去,都是为个利字,案件本就不算复杂,凶手又因为急于得到东西留下不少破绽。对蔺评事而言,当然不算难办,他可是破过无数扑朔迷离大案。”
滕玉意淡淡瞅陈司直眼,先前他可是很嫌蔺承佑碍事。
盲眼又如何,心比他们亮就行。
“无为。”蔺承佑开口道。
“是。”滕玉意昂首说,“师兄有什吩咐。”
“那东西多半还在刘翁宅子里,趁日头好,们进去找找。”
“好。”滕玉意牵着蔺承佑往宅内走,边走边主动把自己看到切告诉蔺承佑。
陈司直也赶忙带着衙役们入内搜寻。
蔺承佑边走边指点滕玉意如何搜寻证物,滕玉意依言做,她比绝圣弃智更为护短,入内后双眼睛基本不离蔺承佑脚下,护着这护着那,唯恐那帮同僚嫌蔺承佑碍事。
或许是心境不同,又或许是觉得滕玉意护短样子实在可爱,蔺承佑非但不再像昨晚那样郁结,转悠到最后反倒笑。
在陈司直票人忙得气喘吁吁时候,蔺承佑和滕玉意到外院坐下。
蔺承佑问滕玉意:“如果你是刘翁,你会把这样重要物件藏在自家宅子里吗?”
滕玉意帮蔺承佑重新系稳眼上布条,坐回原处托腮想想:“如果没人来抢,自是会放在自己身边,如果知道有人觊觎,就得找个更妥当地方藏起来。”
蔺承佑半倚着身后廊柱,手里转动着根枯草:“个卖炭翁……如何避人耳目藏东西……”
默会,两人异口同声:“卖炭!”
滕玉意语气那样兴奋,蔺承佑简直能看见滕玉意那亮亮眼睛,他不由笑道:“快让严司直——”
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,脸上笑容滞。
滕玉意忙对屋里陈司直说:“陈司直,师兄大约知道那东西藏在何处。事不宜迟,们得赶在凶手前赶过去。”
从喜鹊巷出来,众人分头上马,边沿路向街坊邻居打听,边沿着刘翁平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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