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又吻她脸蛋。
她觉得痒,情不自禁地往后躲,他倾身向前,再次贴住她唇。
滕玉意心啵啵直跳,环住他脖颈,轻轻吮吻他伤口。
满室寂静,耳畔只有他们交缠呼吸。
小心翼翼,像对初尝蜜糖蝴蝶,生涩,但又互相吸引,那样紧密,分也分不开。
忽听外头有脚步声迫近,很快就到门口。
这声音落在房里,有如声惊雷,滕玉意和蔺承佑乍然分开,分开时气息仍紊乱得不像话。
“世子,宫里来人寻你。娘子,圣人和成王殿下听说世子在此处,召老爷和娘子同入宫呢。”
蔺承佑调匀呼吸,清清嗓子道:“知道。”
滕玉意也勉强稳住心神:“那就准备进宫衣裳吧。”
脚步声很快远去。
房里,两人相对着脸红。
等到脸不那烫,滕玉意想起自己吻他初衷,用手摸摸蔺承佑眼睛,期盼地问:“怎样?”
蔺承佑摘下自己布条。
滕玉意屏住呼吸。
嘴唇被她咬破,论理到这步蛊虫该有松动。
但面前仍是片黑暗。
默片刻,蔺承佑笑笑:“好像还是不成。”
那满不在乎样子,好像觉得自己复明不复明都无所谓。
滕玉意却失望到无以复加,都这样做为何还是不能解蛊,唯恐蔺承佑心里难过,忙帮他把布条重新覆上去:“听说蛊虫不是日之内发作,那解蛊也该有些日子,不着急,兴许过些日子就自发好。”
说着欲扶他着胳膊站起,蔺承佑却忽道:“阿玉,假如辈子都复明不怎办?”
这话让滕玉意胸口仿佛遭记猛锤,不为别,只为蔺承佑语调里丝怅然。
她重新捧住住他脸,额头抵着他额头,低低地说:“那就当你眼睛。你护那多回,往后该轮到护你。你想去查案,就陪你查案,你想去捉妖,就同你捉妖。”
有她在,才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。
蔺承佑反手扣住她手静静听着,那是他玫瑰,无论何地,无论何境,只要她绽放,他眼中心中就再也容不下旁物。
有这句,胜过切。默然许久,他在她额头上涩然落下吻:“好。”
***
宫里热闹非凡。
除圣人和皇后、成王夫妇、太子和二皇子,还来好些滕玉意之前没见过生面孔。
圣人走下御座,亲手搀扶滕绍。滕绍放下拐杖纳头便拜,却被旁成王挽住胳膊。
成王妃把滕玉意拉到旁,不过数月未见,竟恍如隔世,想说些什,又觉得言语分量太轻,最后只唏嘘道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滕玉意红着眼睛逐向长辈们磕头。
蔺承佑无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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