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言风语,你阿娘对外说邬莹莹是表妹。等阿爷回到家中,已是两月后事。邬子奇已经病逝,邬莹莹身边只有那个叫邬四老奴。你阿娘告诉,这两月她直在王家和滕家亲眷中寻觅人品贵重郎君,但看邬莹莹意思,似乎不是很想嫁人。”
说到此处,滕绍顿顿,他听闻此事,立即将邬四叫到身边,冲着邬震霄当年对滕家恩情,滕家可以让邬莹莹辈子炊金馔玉,但她既非滕家亲眷,又非王家亲故,长久住下去必定惹来流言蜚语。
听说邬莹莹年已十七,与其寄人篱下,不如马上谋门中意亲事嫁人,而这切,滕家可以出面帮着操持。
滕绍万万没想到,邬四当面回绝他,说娘子自小极有主意,非王侯将相不肯嫁。还说若是滕将军不能帮娘子实现这个心愿,娘子情愿出家为尼。
王侯将相?这岂不是异想天开?
滕绍断然说做不到,紧接着就想起人,又改主意:“姑且试试吧。”
他挥退邬四,动身去后院寻妻子商量此事。
妻子意味深长看着他,笑道:“知道她在想什,她这是在给你出难题。”
邬家人丁凋零,邬震霄在世上只剩下这点血脉,这孩子走投无路前来投奔滕家,朝落得出家为尼下场,世人只会说滕家薄情寡义。
所以不论事情多难办,滕绍都得为邬莹莹争把。
“无论她索要多贵重财帛,你都可以满足她,但这种高门亲事,你也没法子,日办不到,她就能日赖在们家不走。”妻子打趣他。
滕绍移开被子里暖炉,用自己温暖干燥手掌包裹妻子有些发凉双脚。
“她怎想不管。”他语气冷淡,“假如她不是邬将军后代,早就让人把她送到尼姑庵去。你放心,有法子。头年剑南道和南诏国联合攻打吐蕃时,认识南诏国新昌王,此人尚未婚配,为人也不坏,他对中原文化之广博极为向往,很久以前就说要娶位中原女子为妻,新昌王可是名副其实‘王侯将相’,不如由来为他和邬莹莹牵线搭桥,邬将军生忠肝义胆,能为他后代找个好归宿,也算是对祖父有交代。”
妻子噗嗤声笑,亲昵地把自己脸蛋贴过来:“小瞧你,这好法子你都能想到。”
滕绍把妻子紧紧搂在怀中。
过去这年,妻子总是心事重重,隔三差五就去佛寺上香,夜间也经常睡不安稳。为此他专程请位医科圣手帮妻子调养身体,但妻子身体依然不见好。想着想着,他眉间拧成个深深川字形。
与妻子商议好后,滕绍着手筹划此事。令人为邬莹莹作幅画送到南诏国,同时奉上邬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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