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凶在设局陷害庄穆时,就已经想好对付这个人。此人先把庄穆推到大理寺面前,再顺理成章把罪名栽赃到今日这个替罪羊头上,而真凶自己,至今还隐藏在案件背后。”
滕玉意讶瞬,试着整理思路:“世子是说,目前有两帮人在暗中较劲,庄穆和今日落网那个都是被另伙人栽赃?”
蔺承佑嗯声: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他讽笑道,“真凶在布局害人时候做得太多太细,反而不小心露出马脚,现在已经差不多猜到都是谁,只是要把他们真面目撕下来,还得好好排布番。”
滕玉意暗自琢磨,蔺承佑要去同州,莫非是为对付凶手?毕竟第桩案子发生在同州。
“对,世子刚才可去东翼查过?段娘子到底有没有问题?”她想起今晚正事。
蔺承佑没急着答话,而是捡起自己衣袍边根树枝,漫不经心转转,这树枝估计是被风吹到房梁上来,细枝旁边还有不少花瓣。
他边在指尖转动树枝,边琢磨着怎开腔。
刚才他来就开始调查这事,先是同缘觉方丈借两个大和尚,请他们编个借口把段青樱主仆请到前院去,接着便潜进东翼,到段青樱房中搜查。
他知道,段青樱真要是中邪,必定逃不过缘觉方丈法眼,所以段青樱不会是自身出问题,她究竟在搞什鬼,只有到她房里搜搜才知道。
他在房中大致瞧遍,吃、喝、用都看过……没有半点邪祟作乱迹象。
好在最终在床板底下摸到个香囊,打开香囊,里头居然塞着封情意绵绵信。
看信上内容,他当即怔住。
原来是这回事。
难怪这位段娘子会有这系列古怪举动。
“世子?”滕玉意再次发问。
蔺承佑转过脸,滕玉意满脸好奇,仍在等他回答。
可是他脸皮再厚,也觉得没法开口。
略沉吟,他干脆笑道:“这个你就不必知道,总之已经知道怎回事。”
话虽这说,心里却在琢磨,要不是那日滕玉意为救人闯入静室,并由此发现凶手衣裳上破绽,连他都可能认定庄穆就是凶手。
这可是迄今为止真凶露出最大个破绽。
亏滕玉意将此事告知他,他才能借力打力,在极短时日内弄明白真凶整个阴谋。假如他当初误将庄穆当作凶手,并顺着这个错误思路查下去,等他事后反应过来,说不定真凶已经谋取到更多月朔童君。
那样话,长安必定迎来场灾祸。
今晚段青樱这件事就更不必说,要不是滕玉意及时派人通知他,他又怎能料到,哪怕他们查遍每个角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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