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到底没生下来。最可怜是大姜氏那对小儿女,原以为亲姨母总比旁人要强,现在看来,小姜氏心胸不过尔尔,等她自己孩子生出来,就更加别指望她对两个外甥好。”
“再不济还有伯爷和世子呢。”
“伯爷都那把岁数,还能再活几年?荣安伯世子也难说,世间男子多薄情,当年跟大姜氏如胶似漆,如今不是也对小姜氏处处体贴。”
“嘘——”
房中几位夫人都戴着帷帽,看到滕玉意进来也就不说。
滕玉意没看到邬莹莹,旋即又退出来,目光朝楼下那群主仆扫扫,原来是荣安伯世子夫人,怪不得有点眼熟,记得上回镇国公府老夫人做寿时,她曾在席上远远跟对方打过个照面。
她踱进当中那间客室,眼就看到坐在窗边邬莹莹,邬莹莹取下面纱,正同身边唐夫人起挑香料,桌上摆着个髹金漆牡丹缠枝花纹漆盒,每格香料颜色都不同。
伙计扭头看到滕玉意,忙迎上来道:“公子想买香料?”
心里却有些奇怪,这小公子衣帽鞋袜处处考究,就不知为何脸上灰扑扑。
滕玉意挠挠头,粗声粗气地说:“来替阿姐买点香料,有那个……那个什玉子香花吗?”
伙计笑起来:“是‘玉子蕊黄’吧,这可是最上等桂花香。”
滕玉意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哪记得住这些,先给称个二钱吧。”
伙计笑呵呵把滕玉意引到另边坐下:“公子请稍等。”
邬莹莹等人看是个冒冒失失小郎君,也就不甚在意。
唐夫人拍着邬莹莹手背,喟叹道:“去年听说新昌王去世,本以为你会立刻启程回中原,哪知你过大半年才动身,如今回长安,也就别急着回南诏国。你是新昌王遗孀,鸿胪寺本来给你准备上宾舍,既然王爷在京中有旧宅,那就再好不过。说来也巧,们宅子也在靖恭坊,与你们华阳巷只隔两条大街。”
滕玉意耳朵竖得高高,南诏国远在千里之外,这些年程伯和阿爷又有意在她面前阻隔邬莹莹消息,她只知邬莹莹嫁去南诏国,却不知道她夫君就是新昌王。
新昌王是南诏国国王幼弟,听说英勇善战,因与吐蕃交战时不幸残腿,自此就未来过中原,邬莹莹嫁是新昌王,难怪这些年在长安绝迹。
邬莹莹叹气道:“王爷这些年待如珠似宝,他这走,时常有种飘零无依之感,遗憾与王爷未曾养育儿半女,难过时连个慰籍都没有,现在只盼着早日与王爷相聚,无论身在何处,不过是消磨时日罢。”
唐夫人道:“快别说这些消沉话,你十七岁嫁到南诏国,今年还不到三十,算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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