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严司直擦擦冷汗:“瞧就知道,世子昨晚才打听过,”
到停尸房门口,蔺承佑还未入内就闻到股浓浓煞气,这是厉鬼特有气息,推开门入内,就见尸床上摆着具尸首,尸首上方蒙白布,从形状来看应是具女尸。
蔺承佑走到尸床前,抬手就掀开白布,虽说心里做好准备,还是吃惊,映入眼帘是张熟悉面孔,恰是昨晚闯入滕府女鬼。
他目光迅即往下移,果然瞧见妇人腹部伤口。
严司直个没忍住,扭头呕吐起来,心知自己失态,竭力克制着自己:“昨日世子打听同州案子时,严某还不以为然,亲眼见这妇人尸首,才知凶手有多残忍。这小胎儿偷出去也活不,凶手到底为何要这做?”
蔺承佑脸色也不大好看,但他知道,越是这等凶残大案,越要仔细检查尸首,细细觑才发现,妇人伤口凌乱无序,不似被利刃所割,竟像被人徒手撕开。
“这是同州送来尸首?”
严万春怔怔:“不是,这妇人是长安人士,名叫舒丽娘,今年才二十岁,住在崇化坊春安巷——”
话未说完,外头传来喧哗声,衙役们在外头喊:“严司直,昨晚是你当值吧,同州府法曹亲自送案子来,受害者尸首现摆在堂上,是对夫妻,哎哟,快出来瞧瞧吧,死状也太惨些。”
蔺承佑跟严万春对视眼,快步走到门边。
衙役冷不防看到蔺承佑,愣愣道:“世子是昨晚就歇在衙门里,还是大早就来?”
蔺承佑哪顾得上闲扯:“送来是对夫妻?怎死?”
衙役打个冷战:“那妻子被人活活剖腹取胎死。”
蔺承佑呆下,严万春也震惊万分:“原来世子那故事竟是真。这、这是同人所为……”
蔺承佑径直绕过衙役往外走:“前两日也不见同州递交过宗卷啊,为何直接把尸首运过来?”
衙役亦步亦趋跟上蔺承佑:“听法曹说,当地州府原本在极力追查凶手,哪知衙门里突然闹起鬼来,凡是见过鬼,都说是这对夫妻冤魂作祟,同州府唯恐此案不简单,只好令法曹把这对夫妻尸首送到长安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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