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大胎儿,再怎样也不可能发出哭声。
阿芝和昌宜出阵神,心有余悸道:“这个故事听着简单,但越琢磨越瘆人呀。”
说着隔窗朝后头甲板上望:“阿大哥哥定听说过这种偷人胎儿妖怪,陈二娘,你先停停,等阿大哥哥进来你再说。”
甲板上人不比船舱里少,不过大多是王孙公子,吹箫吹箫、饮茶饮茶、斗诗斗诗,要多自在有多自在。
“阿大哥哥在哪呀?”
“钓鱼那个不就是。”
船头有人手持根钓竿,吊儿郎当地钓着鱼,众人定睛瞧,那少年朗若朝霞,可不就是蔺承佑。
蔺承佑身边坐着卢兆安,两人说说笑笑,似乎聊得很投机,然而仔细瞧去,卢兆安背上已然濡湿大块。
滕玉意疑惑地盯着卢兆安背影,眼下才仲春,处在这样个四面来风舒爽环境里,论理不会汗流浃背,除非……那人害怕或是紧张。
恰在此时,湖边送来阵风,风里夹裹缕似有似无药香,滕玉意闻闻,这不是正是她昨日送给蔺承佑那罐胡药气味?这药与中原药材不同,颇为辛辣清凉,只消抹点到身上,就会经久不散。看来蔺承佑正缺金创药所以已经用上,就不知药效如何。
有人疑惑地说:“咦,怎会有药香,有人受伤?”
昌宜忽道:“阿大哥哥换药吗?”
阿芝说:“阿兄说他金创药用完,时找不到趁手,只好临时用别药凑合下。”
这时候婢女无奈进来回话:“世子不肯进来,他说他要钓鱼,忙着呢,要两位殿下自己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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