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想她那时候就被尸邪蛊惑,只当她病中糊涂,怕她被萼大娘骂,忙用别话岔开。昨晚尸邪闯进来后奴家才意识到不妥,忙将此事告知五位道长,可惜说得太迟。”
滕玉意暗叹,果然如此,尸邪厉害之处,就在于善于利用每个人软肋和私心吧。
“罢,过去事不必提。”她从袖中取出两粒宝珠递给二人,“你们还没正式接过客,平日攒下打赏不多,日后只能靠你们自己,这个拿着吧。”
抱珠吓跳,急忙拉着卷儿梨起身:“绝不敢受。不让们卖笑卖身,已是天大福分。奴家有手有脚,年纪又小,针黹缝补、做饼烹粥,做什都能养活自己。”
滕玉意:“你们无依无靠,谋生哪有那容易,先用这笔钱渡过难关,回头让程伯帮你们找个好营生。”
抱珠仍坚辞不收。
滕玉意故意把脸沉:“可不是菩萨心肠,再推脱就收回去。卷儿梨现在可是连话都说不太明白,上哪去求活计?你不想着自己,也该想着她吧。”
抱珠这才红着眼睛收。
这时蔺承佑已经把事情交割完毕,正要指引衙役们把彭玉桂尸首抬出去,听到这番话朝滕玉意瞧眼,扭头对身后绝圣和弃智:“不是要去跟王公子话个别吗,去吧。”
绝圣和弃智忙跑到滕玉意跟前:“王公子,们得回青云观。”
两人心中万分不舍,经过这几日相处,他们早把滕玉意视作同生共死挚友,今日这别,也不知何时才能再相遇。
滕玉意心里又何尝舍得绝圣和弃智,回身打开包袱,把里头果脯和素点股脑塞到二人怀里:“们府里厨娘做,比外头买好吃。改日再让人送些你们爱吃玉露团到青云观去,日后你们想吃什,只管让人告诉。”
绝圣和弃智红着脸说:“王公子,往后们能不能找你玩?”
滕玉意笑道:“你们不找,也去找你们玩。”
说着让程伯解下腰间令牌递给两人:“你们要是想来找,把这个给门口侍卫看就成。”
绝圣和弃智高兴地接过令牌,又各自从腰间摸出块脏兮兮木牌:“王公子,你想来青云观时候,带上这个就成。”
块歪歪斜斜刻着个“绝”字,另块是个笨拙“弃”字,滕玉意忍笑收好:“晓得。”
说话间抬头,恰好碰上蔺承佑视线,他耐着性子等这晌,倒也未催促,看说得差不多,这才道:“好,外头犊车候着,该走。”
恰在此时,霍丘也进来回禀:“公子,老爷来。”
滕玉意忙同绝圣和弃智道出楼。
滕绍前几日困在大隐寺中,今晨得知二祟已除,顿时放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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