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到心上凝成道疤,几乎成他执念,他只要想起这件事,就会有个声音在耳边回旋:你既然答应带她去找她阿娘,就不该随随便便松手。
他急于确认她病情,再次迈开步伐,哪知没等他走到床边,那些下人就无声哭作团,他心里沉,该不会……
那些下人哭得很伤心,他极力想听清他们在说什,但哪怕离得这样近,也个字都听不清。
再瞬,面前变成张空床,人去楼空,小女孩不见。
蔺承佑额头冒出硕大汗珠,衾具撤走意味着什,再明白不过。怪不得他怎都找不到这个女孩,原来她早就夭折?
他浑身阵冰凉,那是他第次失信于人,没想到这松手,事后连个补救机会都没有。
耳边有个声音开始嘲笑他:你辜负你小救命恩人,你明明答应带她去找她阿娘,结果却把她甩开。你就是个小混蛋,别以为你能找到机会补救,你瞧,她已经死,死很多年,这些年你所谓找寻恩人举动,不过是场自欺欺人笑话。
他捂住耳朵,但那声音无孔不入,听久,他心里愧怍得发酸,逐渐他忘自己身在何处,满脑子都是“不,不可能”。周围阴气加重,他毫无所觉,有东西靠过来,他也全无反应。不知不觉间,只染满鲜红蔻丹手欺过来,慢慢贴近他胸前,轻轻拨弄他前襟,眼看要刺破他衣裳,蔺承佑出其不意扣住那只手,掌中变出把匕首将其削两断。
这个变故来得太快,那东西来不及躲闪,凄厉惨叫起来:“啊啊啊啊啊啊。”
匕首向上挑,迅即刺向它脸,蔺承佑厉声道:“就凭这种破绽百出把戏,也想迷人心智?”
他可没忘记尸邪只能利用活人记忆做幻境。如果阿孤已经死,尸邪如何能获得死人这段记忆?
如果阿孤还活着,尸邪却说谎称它死,那就更说明这切只是尸邪单方面臆造出来假象。
尸邪释出浑身阴气逼开蔺承佑,然而还是晚步,它那张娇俏脸蛋被那尖锐法器划出好长伤口,瞬间就破相。
它举起残断双手,恨不能叫破喉咙:“你这恶贼!竟敢划脸!”
蔺承佑只觉股冷得刺骨阴气直逼面门,急忙翻身跃,尽管跑得甚快,仍被震得浑身木,好在有火玉灵根汤帮着固元辟邪,气息只乱瞬,很快就调匀气息,。
蔺承佑抬手就射出箭,只恨到这当口,尸邪獠牙仍不见踪影,那根银丝早已准备多时,却迟迟不能扔出去。
他面思量对策,面迅速打量四周,廊道灯依旧熄着,院子里不甚明亮,好在尸邪阴力散,月亮总算不再被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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