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狠辣,真让人匪夷所思,以往她在扬州如何他不管,撞到他手里可就没那便宜,让她狠狠吃次教训,没准以后还能学好。
“不就是暂时不能说话,有这难受吗?”他和颜悦色道,“滕娘子平日惯会狡辩,趁这机会好好歇歇嗓子。”
说着呼哨声,引着俊奴扬长而去。
滕玉意恨恨盯着蔺承佑背影,此时追上去必定讨不到好,不知绝圣和弃智有没有解药,要不要马上出府去寻他们。
哪知蔺承佑本来都要走,重又退回来笑道:“忘告诉你,这毒只有个人能解。”
滕玉意哭得越发凶,那头杜庭兰看蔺承佑走,赶忙奔过来,到近前就看到滕玉意泪痕满面,不由心里慌:“阿玉,出什事?”
明明斯斯文文说着话,好好地怎会哭起来。
滕玉意早把眼泪收起来,清清嗓子想开腔,只恨喉咙里如同塞入块木头。
她指指自己喉咙,冲杜庭兰摇摇头。
杜庭兰大惊失色:“你说不话?”
滕玉意点点头。
“成王世子弄?”杜庭兰错愕。
滕玉意恨恨,除他还能有谁。
杜庭兰倒抽口气:“欺人太甚,去找成王世子给你解毒,不,去找成王妃,让王妃替你主持公道。”
滕玉意无奈把杜庭兰拽回来,在她手心画画:没用,成王夫妇不在长安。
“对,乱就忘,那就去青云观找——”
滕玉意继续画:清虚子也不在。
“难道就没人管得此子吗?”
有,宫里圣人和皇后,可惜凡人轻易见不着。
杜庭兰焦急思量番,忽然抬头:“别忘还有郡主,既然今日邀们前来赴诗会,主人怎能如此欺负客人,们去找郡主。”
滕玉意摇头,阿芝郡主开口闭口都是哥哥,不稀里糊涂帮蔺承佑算计她们就罢,怎会帮她们讨解药。
不过……她皱眉思量,目下也只能如此,真要怒之下离开成王府,回头再想找蔺承佑解毒,怕是连此人面都见不到。
杜庭兰怒道:“阿玉你先别急,横竖姨父回长安,大不把此事告诉姨父,让姨父去宫中找圣人好好说道说道此事。”
滕玉意在杜庭兰掌心里画道:阿姐,真要告到御前,蔺承佑必定会把来龙去脉都说出来,到那时候蔺承佑顶多被叱责几句,但暗算段宁远事就捂不住。不如先去见静德郡主,待会再见机行事。
两人又商量几句,滕玉意回头寻找成王府那位老下人,老仆仍有些发懵,方才离得太远,只看到小郎君对这位小娘子有说有笑,他只当小郎君开窍,还窃喜阵,然而走近看到滕玉意双眸含泪,才知不是那回事。
杜庭兰含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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