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葛巾中妖毒命在旦夕,你们再东拉西扯话,可就救不人。”
绝圣和弃智回过神,忙将葛巾抬到胡床上:“师兄,葛巾娘子双瞳如线,看着像虺毒,但舌头发赤,又像中火毒,这可如何是好,火毒也就罢,万是虺毒,怕是不好办。”
蔺承佑问:“她颈项上可有痕迹?”
“没有。”
蔺承佑思忖道:“看看她心口。”
“这——”
“又不是让你们看,这里不是有位萼大娘吗?”
然而萼姬经过方才这几遭,早已是亡魂丧胆,她扒着滕玉意肩膀,瑟瑟发抖道:“奴家倒是想动,但是奴家胳膊和腿都变成面团,动也动不。”
众人便将视线都调到滕玉意身上,葛巾情势险急,来不及再去寻人,这位王公子既是女扮男装,理应由她上。
“王公子。”绝圣和弃智期盼地望着滕玉意。
滕玉意心里叹口气,今晚无数次想走,却再被困在彩凤楼:“好,来瞧瞧。”
行人出屋,蔺承佑掩上门之前忽又道:“忘提醒王公子,这位葛巾娘子中妖毒比旁人不同,侵袭是心脉,说不定会异变,待会她要是突然睁开眼睛,你可千万要当心,这妖毒能操控神智,中毒之人往往以啮咬皮肉为乐,王公子要是跑不动,只管在屋里大声喊叫就是。”
滕玉意惊:“等等。”
“别怕,就在门外,你叫就会进来。”蔺承佑笑着把门关上,随后从怀中取出几缗钱给绝圣和弃智弃智,“隔壁有衣肆,你们把湿衣裳换,顺便给也弄身衣裳。”
绝圣和弃智互觑眼,其实虺毒哪有师兄说那样玄乎,中毒之人发作时确状若厉鬼,但顶多只会虚张声势,并不会真咬人。
不过师兄这说,滕娘子估计逃不过番惊吓,因为任谁都会担心自己被啮咬,只要跟葛巾同处室,必定万分煎熬。
看这样子,师兄分明要把他们支开,他们磨磨蹭蹭不想去,但师兄面色不善,连头发丝都在往下滴水。
臂上那两道被滕娘子扎过伤口经浸水,又开始渗血,他们打从进青云观,从未见师兄这般狼狈,此时忤逆师兄,少不通重责。
二人决定速去速回,于是溜烟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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