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走,妇人面色微变:“公子——”
话音未落,妇人眼前忽然多锭金灿灿东西,滕玉意两指之间夹块金子,似笑非笑看着她:“招待不招待?”
“招待!招待!”妇人眼睛发亮,这份量足可以在东市盘下爿铺子,平日这地方虽然往来无白丁,但出手就这豪气可不多见。她喜不自胜收下金锭,回身引着滕玉意往里走:“公子随来。”
滕玉意跟在妇人后头,边走边打量四周,厢房里竹声不绝于耳,客人们在席上酒食征逐,小道士说来此除祟,但眼下楼内楼外歌舞升平,哪像藏着邪魔外道。
径上到二楼,别说没看到蔺承佑,连绝圣和弃智也不见人影。
滕玉意问那妇人:“娘子,今晚可有道士来此?”
妇人用团扇掩住嘴笑道:“公子说笑,们彩凤楼是出名温柔富贵乡,怎会有道士来此处?”
说着将滕玉意主仆引到二楼靠窗间厢房,热络地自介绍:“奴家叫萼姬,公子要饮什酒、要看什样美人,自管吩咐奴家。”
滕玉意冲霍丘使个眼色,霍丘应,自行到外头寻绝圣和弃智去。
滕玉意笑问萼姬:“听说你们彩凤楼酒比别处更好,可有葡萄浆?”
萼姬殷勤张罗:“公子算来对地方。”
说着到外头廊道上吩咐庙客(注1):“快叫抱珠和卷儿梨烫酒来。”
滕玉意想起此行目,下意识摸向怀里翡翠剑,不料碰到堆符纸,刚才急着赶路,她差点把这东西忘,东明观道士正经本事没有,骗起财来倒毫不含糊。
搁在身上毕竟累赘,她拿出来正要让萼姬扔,只听滋地声,符纸在她指尖燃起来。
滕玉意吓得把符纸甩到地上,符纸落到地上,又烧阵才缓缓熄灭。
滕玉意古怪地看着那团灰烬,东明观道士说这符能识妖除祟,她个字都不相信,可是好端端地,符纸怎会燃起来?
正觉得诡异,外头有位簪花佩玉男子路过。这男子年近三十岁,生得风流俊朗,面走面跟身旁两位美娇娘说笑,无意识扫屋内滕玉意眼,那目光妖冶异常,仿佛眼能把人看穿。
滕玉意心里咯噔声,男子仰头笑,迈步往里头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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