孬种,分明是个心狠手辣斯文败类,假如前世表姐和红奴真是为卢兆安所害,这回他看到有人替他动手,说不定正中下怀。
只是有点不通,蔺承佑那时路过竹林,如果那妖物也在林中,以蔺承佑道行,不可能察觉不,因此那东西应该是在蔺承佑走之后潜入。
那样短时间,老树妖发现表姐和红奴行藏并出手袭击,会不会太巧些?
要找美貌女子做猎物,为何不去人多之处,反而挑那样幽僻之处。
可惜那老妖还未把事情交代清楚,就因道怪雷相扰,被蔺承佑失手打成原形。
“绝不能放过这混账。”杜夫人恨声道,“不说你那些书信还在卢兆安手里,当晚事与他有没有关系还说不准,得将此事告诉你阿爷,让你阿爷好好拿个主意。”
说话间杜裕知和杜绍棠来,杜夫人不等父子俩看视杜庭兰,五十将方才事说。
杜裕知白眼翻,当场厥过去。
杜夫人和杜绍棠猛掐阵人中,杜裕知才悠悠然醒转。
杜庭兰内疚得无以复加,若不是滕玉意拦把,差点就从榻上摔落下来。
杜裕知气得手脚冰脚,顾不上教训女儿,先将卢兆安痛骂顿。
他在国子监任职,发榜后也曾看过卢兆安诗文,当时就觉得气势飞远,料定此人极有抱负,谁知竟是卑劣之徒。
“要不是怕坏兰儿名声,明日就将此人品行揭发出来,朝中岂能容得下这样狗彘。让想想用什罪名,对,借贷不还,明日先以卢兆安借贷不还为由,将他告到吏部。到时候这小人别说通过选试,连功名都未必保得住。”
杜夫人错愕道:“老爷连张借条都拿不出,无缘无故告上去,卢兆安非但不会伏罪,恐怕还会反诬老爷构陷于他。”
杜裕知顿:“是气糊涂!那就往前查,他这样小人,来长安三月有余,总有行为不端之处,旦找到错处,立即找御史台老友弹劾他,只要能告倒他,也算为朝廷发*擿伏。扬州那边也会去信,务必将此人在扬州种种行举都打听清楚。”
杜绍棠向来与姐姐感情笃厚,自从进屋后,直红着眼睛替姐姐绞巾帕,听父亲这说,他也来劲:“儿子这就去找人,不,用不着这麻烦,马上找人用布袋将这混蛋蒙上头痛打顿。”
杜夫人喝道:“你回来!当心露马脚,此人又没错处捏在们手里,别到时候没出气,反把你折进去。就算要教训那人,也该你阿爷出面。”
杜绍棠泄气,软绵绵跺脚道: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那该怎办。”
说话间蹲踞在姐姐床前,全没个主意。
滕玉意暗想,姨父和绍棠想全是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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