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找表姐时候,看见桌上有好些彩胜。”滕玉意从袖笼中取出金箔玉片,“道长你瞧,估计在云会堂剪彩胜时候就扎破手。”
二人借光细细找,没多久在其中片上找到块指甲盖大小暗色血痕,箔片本就是深赭色,血迹也已经干涸,故而并不起眼。
绝圣左手捏诀,另指划过眉心,打开天眼未看出不妥,于是又转过头观察杜庭兰掌心那道伤痕。
“看样子出不少血,假如当时林中藏着妖魅,只要杜娘子靠近,妖物就会嗅出她身上血腥味。”
滕玉意怔:“道长意思是,表姐因为手上有伤才被妖物盯上?”
“也……”绝圣迟疑道,“不大像,师兄说这妖物草胎木心,以露水泥土为食,它不嗜血肉不喜腥气,只爱美人皮囊,遇到钟意往往会想办法攫取肉身,旦找到更漂亮女子就会吸尽宿主精元脱壳而出。单有点,它绝不损及美人皮肉,前头死这多女子,鲜少有人报官,因为从外头看半点伤痕都无,都以为是急病而亡。”
滕玉意思忖着说:“照这说,表姐手上破这深道伤口,论理入不那妖物眼,那它为何还会瞄上表姐?”
绝圣托着滚圆脸蛋苦想回,无奈想不通其中关要,只好起身告辞:“得赶快去向师兄回禀此事。明日杜娘子该醒,若是夫人和滕娘子不介意,贫道会到府上走趟。”
滕玉意和杜夫人忙欠身:“那就恭候道长驾临。”
绝圣挺着胖胖小肚子往外走,滕玉意忽笑道:“道长请留步,有事想请教道长。”
绝圣转过头来,今晚要不是滕娘子主动出借翡翠剑,师兄不会那快把老妖从阵中引出来,当时那情形,耽搁越久变数越多,等到师兄弄来假剑,他和弃智说不定已经死在妖物爪下。
滕娘子借给师兄翡翠剑,师兄也给滕娘子六元丹,两下里算是扯平,不过滕娘子要是因此找他和弃智帮忙,他于情于理都得答应,于是憨笑道:“滕娘子请说。”
“敢问道长。”滕玉意好奇道,“你师兄今晚给董二娘施什法术,为何能让人痒成那样?.”
“哦,那是【叫你生不如死痒痒痒开花】虫。”
滕玉意和杜夫人愣愣,这是什稀奇古怪名字。
“这虫原叫白虫,师兄嫌无趣,就给换这个,如何,是不是比原来名字好记些。”
滕玉意笑着点头:“好威风名字。”
绝圣毕竟稚子心性,被滕玉意神态逗得高兴起来,话匣子打开,滔滔不绝往下说。
“这虫子逢热而生,专能驱五毒,师尊本来是捉这虫制药丸,结果有回端午节,师兄在观里喝醉,捉这虫放到玉薤酒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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