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化作银蛇,去如流星,下子缠上绝圣。
“你师兄该多找些你这样小娃娃来,白白胖胖正好给打牙祭。”
这妖物动作快比疾风,绝圣猝不及防被提到半空中,他情急之下胡乱拍出镇坛木,然而毫无效用,眼看安国公夫人冲自己张开血红唇,他挥动胖胖胳膊,杀猪般大嚷起来:“师兄!”
院子上空忽然金光耀目,安国公夫人刺到眼睛,手上力道稍减,绝圣趁势用怀中小剑斩断巾帔,直直摔落在地。
他就地打个滚,哭哭啼啼爬回原位护阵。
再要抓人已经来不及,安国公夫人抬头看去,蔺承佑射出四只箭互相勾连成道金网,如帘幕般当头罩下来。
她心中暗哼,逆风扶摇直上,可是那网不知藏什法门,越靠近越灼热。
须臾之间,她头顶乌发被烧焦小簇。
她暗道不好,自己附着这贵妇皮娇肉嫩,当不得半点摧折,若是强行破网而出,定会烧得皮开肉绽。
这小子比她想还要坏,定是吃准这点才提前做此安排。
安国公夫人心中恨恨,肩膀矮正要落回地面,忽觉颈后热风拂过,蔺承佑竟袭上她后背。
上有法器,后有追兵,安国公夫人闪避不及,指甲突然,bao涨数寸,迅即割破自己掌心。
血珠从她手指间溢出,刹那间染红锁魂豸。
她口诵咒语,扬手就将铁链甩向蔺承佑。
这锁魂豸本就少灵根,修炼千年才修炼成低等物灵,虽然可以锁住大多数妖邪魂魄,但遇上法力高深妖物,也会被蛊惑,蔺承佑很清楚这东西什德性,因此始终不敢松开铁链。
“铁链”被强逼着吃下妖血,简直如坠五里雾中,不及分辨身后少年郎君是谁,稀里糊涂就缠上去。
蔺承佑眯眯眼,把掐住锁魂豸,骂道:“畜牲,看清是谁!”
掐住是命门,锁魂豸瞬间被打回原形,自觉无脸见人,化作条小金蛇,灰溜溜钻入蔺承佑前襟里。
安国公夫人娇笑连连,趁此机会往左侧偏,擦过蔺承佑身侧,直往廊庑下飞去。
谁知蔺承佑竟能心二用,掌风倏忽而至,猛地拍向她肩头:“这就想走?还没玩够呢。”
安国公夫人大吃惊,头上有金网,身上再无虫豸可供借力,她无处可避,只好生生受这掌。
她心中存着轻视,蔺承佑年纪轻轻,又是富贵出身,哪有什道家修为,唯知仗着高明法器耍些花头功夫而已。
先前大意才会中蔺承佑计,她在阵中装模作样休养阵,功力已恢复五六成,就算挨他掌料也无事。
“雕虫小技,能奈何?”她挥动巾帔,身形如水,只待蔺承佑使完那些无用符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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