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你年少时也这气盛。”冬葵觉着新奇,柳蕴也着实很少与她谈及过往,由此寻到机会,“你若答应给个机会,以往种种,随你提,你提什,说什。”
这对冬葵来说诱惑力太大,她果真不过犹豫瞬,心想机会难得,大不不要脸皮,真要有人笑话自己再成次亲,就由着他笑去罢,点点头,“想听你那些年在京中日子。”
“所有”
“是”
柳蕴说“好。”
两人相拥。
柳蕴声音低低,轻柔叙述着过往,如今再想,当初柳家那些安稳快乐日子,不该因为躲避而刻意不提,那些都是值得铭记,在往后日子里慢慢回味珍贵记忆。
不知何时,冬葵睡着,埋首在他胸前睡得安稳,他抱许久也不舍得撒手,眼瞧着上朝时间到,只得抱冬葵回屋,轻轻将她放在床上,召丫鬟好生伺候着,自己去隔壁换朝服。
此时新年已过,正是春寒料峭时,风夹着寒气吹来,百官还沉在过年舒服日子,撩起袍角进殿时皆是副睡眠不足萎靡不振模样,柳蕴立在前头,回身望眼,百官当即昂首挺胸,喜笑颜开,精神得很。
柳蕴也没有当即戳穿他们,下朝请几位尚书进文渊阁喝茶,几位尚书惴惴不安地喝完茶,心头恍然大悟,意识到近日刚忙,有所懈怠,政务上出些许纰漏,确实该调整态度,勤谨起来,纷纷回部里提点下属,就连宋平水这个清闲职位上人也忙得往文渊阁递折子。
脚迈进去,见柳蕴正靠着圈椅闭目小憩,他道,“既然累,大可去里间歇着。”
柳蕴睁眼,“歇不得,有事得做。”
“何事”
“娶亲。”
宋平水脚下踉跄,惊愕地瞪着他,“娶什”
“要再与冬葵成次亲,当年过于委屈她,若能补给她个风风光光婚礼,该有多好。”
宋平水松口气,“你可吓死,她喜欢风光,你这样做是能讨她欢心,那们就挑好日子,宴请百官,那场面,保证绝无仅有风光,她定会喜欢。”
说着说着,他就兴奋,“不若做场大戏等忙完,去找顾颐他们商议且去忙”将原本手里折子放到桌子上,喜滋滋地忙去。
傍晚,柳蕴忙完,回家抱妻子,逗孩子,顺势与冬葵说宋平水计划,冬葵忍不住脸红下,“可别惹旁人笑话,这大场面”
“不喜欢”
冬葵确实喜欢,这大场面,岂不是天下都知她与柳蕴是夫妻
冬葵突地想起当年柳蕴那句没回话,“你再次成亲,是那种辈子,生同寝死同穴夫妻”
柳蕴抱着小公子,深深地凝视着她,“是”
冬葵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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