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侍卫私通已久,幼帝并非皇室子嗣。
先帝此人向缺少明智果断,还容易被激怒,废帝正是利用这点激怒他,他由此气得当场昏厥过去,他这昏,废帝就全权做主,将柳馥母子关押起来。
哪怕当时太后急急过来证明柳馥清白,亦无济于事,先帝昏着,废帝做主,岂能让她多说番威胁之下,她意识到宫中情势变,为保住自己与长公主,再也不敢多言,躲在自己宫里不出来。
当时好在朝中有人承过柳家情,看出来情势由废帝把控着,先帝时起不作用,为防废帝暗中对柳馥母子下手,包括温在卿等人暗中联系军营,以军营出事为诱饵,使废帝暂时离宫,他们抓准机会救柳馥母子出宫。
临出宫前,幼帝非要见太后面,太后素日十分疼他,他不舍也属正常,柳馥为他争取点时间,可到跟前,太后过于害怕废帝威胁,不仅连面都不露,连句话都没有和废帝说,幼帝伤心,只能蔫蔫地随柳馥出宫。
温在卿他们唯恐留下什线索让废帝摸到,柳馥母子出宫,他们直接收手,且那时天亮,先帝就醒,先帝醒来,暗卫营就匆匆来报,不知禀报什,废帝赶回宫时,发现柳馥母子不在要追杀时,先帝以其他由头阻止他,事后百官几乎都能察觉到,先帝对柳馥母子闭口不提,对废帝态度大不如以往。
这边柳馥母子出宫去寻柳蕴,两人赶往归化县,路途遥远,母子俩没吃过什苦,尤其是柳馥,宫中娇养多年,能撑到归化已是万幸,就在快要找到柳蕴时倒下去。
幼帝人去找柳蕴,柳馥曾给他看过柳蕴画像,就是没有和他说柳蕴是他什人,只说柳蕴是可以托付性命之人,他本能地认为,柳蕴十分可靠,他要扒住柳蕴不松,故而找到柳蕴,他张口就喊,“爹爹”自己儿子总不至于扔掉吧
结果,还是被柳蕴送到西南,在西南那几年,他日子过得很好,因为他身份,西南王府对他毕恭毕敬,他偶尔想起他母妃,伤心母妃离世,在这种丧母伤心下顺带想起太后,他直想不明白为何当时太后就那狠心,连句话都不愿意和他说
过几年,他长大,几乎很少去想以前,但幼年不解与埋怨深深扎在心底,等他回宫,太后老许多,他日日担心被废帝暗算,太后因为往年与其交好,在废帝掌控宫中下过得畏畏惧惧,两人像陌生人样疏离,这种境况持续到他登基,他为帝,太后也就成太后,两人日子再不像往年那样难熬,可惜两人关系也回不去。
长公主不知这些,听罢久久不语,太后半响呢喃声,“怪不得旁人,是当年错,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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