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嫌隙日益大。”
既然如此,柳蕴入朝得是陛下器重,那与太子定然走得不近,她更不能贸然开口,又不着痕迹地避开些,
废帝这时笑声,“小夫人就当孤是来特意见你吧。”
冬葵暗暗蹙眉,面上恭敬地回,“不知太子殿下有什吩咐?”
“这话问得令人生厌,你也不过是个长居宅中小妇人,孤能要你做什?”废帝脸玩味地瞧着故作镇定女子,“孤来此,是想为小夫人解惑。”
听得冬葵心中疑惑,无缘无故地来解惑?解什惑?身边,废帝出声,“小夫人可知京中曾有柳家?”
这话柳蕴似乎提过,冬葵掩下眸中吃惊,面上故作茫然,“什柳家?”
废帝面上兴致更浓,“看来,柳蕴还没和你提过,当年京中柳家满族荣光,清清白白,后来却因为贪赈灾银子,落得个满族尽亡。”他笑声在风中透出凛凛寒意,“区区银两,就能泼得清白之身肮脏污秽,小夫人,素闻你极为爱财,定也知钱财好处,但恐怕没想过,这钱财也是折辱人好手段吧。”旋即转身,逼得冬葵连连后退,退至门板上,废帝欺身过来,轻柔调子能咬死人,“柳蕴就是当年柳家唯存活下来人,他会不会还死在这等屈辱上?”
冬葵眸中盛满惊惧,轻颤着身子不知所措,柳蕴从未和她提过自己身世,她直认为柳蕴只是归化县穷秀才,他也只能是,倘若柳蕴真是柳家幸存之人,旧案被翻,他难逃死。
她很快镇定下来,机敏地想,废帝兴许是在诈她,废帝若真有证据,还用得着来找自己?他定然认为,自己与柳蕴成亲多年,同床共枕,合该知道柳蕴切。
实际上,她无所知。
如此想着,冬葵轻轻阖上眼,长而翘睫毛扑闪,泪就落下来,她故作害怕模样,口中喊着,“太子殿下说什?听不懂。”
眼角浸湿,楚楚动人,女人家纤姿薄态显露而出,废帝眸色暗,瞬间撤回身子,别过眼去,牙缝里溢出声,“小夫人真是长大。”
“带她回衙门!”
正如当年,废帝带冬葵进衙门,柳蕴掠废帝眼,杀意毫不掩饰,几人屏气凝神,柳蕴旋身迎上冬葵,冬葵暂且将昨夜痛苦抛之脑后,见他眉眼泛着青色,容色略微狼狈,张嘴就问,“他们对你上刑?”
刑部:“……”
不,们没有,他那是冻!
赵潜穿着冬衣从主位上下来,恐废帝眼睛看不到,坐不上去,抖手扶把,等废帝居于主位,他在下方坐下,开始审案。
因为王之清本身就为诬陷柳蕴而来,当时他认罪极快,又呈上物证,冬葵辩解,当时还有丫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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