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惊,“陛下怎来?”
幼帝紧皱眉头,“你来此是为柳蕴?”
长公主没想到被他直接戳破心思,红着脸颊环顾左右,见众人都在忙,无人敢注意这里,走近幼帝低语,“人多嘴杂,陛下可不能乱讲。”
幼帝冷哼,“除这个原因,朕想不出别。皇姐,你若真在打柳蕴注意,朕劝你极早放弃,你比不过柳冬葵。”
他不说还好,说,长公主就想起不久前在柳蕴那里受委屈,眼圈下就红,还有滴泪趋势。
幼帝头皮发麻,“不过劝你下,你就这样。”
长公主拿帕子按按眼角,“陛下,才是你亲姐姐,你怎总向着外人?”
什亲不亲,幼帝贯烦提血缘关系,索性道:“你若执意如此,倒有个机会。”将隔壁做戏事说,长公主开始端着矜持态度不同意,心里想着,与她做戏,岂不是掉身价,但是这样就可接触柳蕴……
幼帝转身要走,“你若不愿意就罢。”
“愿意!”长公主急急答应。
此时隔壁,柳蕴忆起往事,与崔时桥讲诸多细节,崔时桥记录时笔杆都在微微颤抖,及至柳蕴回忆完毕离开,崔时桥招呼顾颐过来,低语,“这次你歇着,没大场面,都是些……”
顾颐挑眉。
崔时桥看着本子下定义,“感情戏。”
第二日,宋平水着工部在巷子里粗略地将柳蕴隔壁隔壁修修,权当做是宋家,长公主先搬去宋家住着,幼帝每日出宫来上半日课。
柳蕴第次佯装来上课时,冬葵是跟着,与宋谣打个照面,不疑有他。连几日,柳蕴都对扮作宋谣长公主视若无睹,长公主急红眼,翻开崔时桥送来本子瞧瞧,里面有宋谣与柳蕴第次近距离接触。
那天早晨出门,天还好着,临近中午下雨,宋谣挽留柳蕴,柳蕴执意要走,她便取伞,“送先生回家。”撑开伞出屋檐。
雨点织成密密麻麻网,柳蕴在檐下不动,宋谣强忍着姑娘家羞涩,伸出手要去拽柳蕴衣袖,柳蕴侧身躲时,正好冬葵撑着伞到,伞面撤,露出张俏生生脸,“夫君……”
柳蕴疾步下来,夺过伞给她打着,回头婉拒宋谣,“谢宋姑娘费心。”拥着冬葵往家去。
长公主读到末尾,觉着宋谣不过是平民姑娘,生得也般,柳蕴置之不理也属正常,若是自己,他可会改变?
长公主跃跃欲试。
她在等个下雨天,冬葵却天都等不及,这天用早饭时连连往外瞥,神色焦急,“今日不下雨?”
柳蕴放下筷子,“会下,继续吃饭。”
冬葵开心,埋头吃饭。
饭毕,冬葵沉迷绣花,晾柳蕴好会儿,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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