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天喜地着,他们扮演那群学子实则分外两派,派主张府郡尽快还柳蕴个清白,不然连累府郡学子名声就不好,大多数人属于这派,少数人轻信谣言,力求府郡严惩柳蕴。
此时年轻辈被顾颐安排跪在府郡门前,崔时桥过来讲讲本子,领着他们将戏对遍,就见他们拍着胸脯保证,“没问题!”
温在卿:“就让小夫人毒打来快点吧!”
天已大亮。
宋平水驾着马车风尘仆仆地来,他飞快跳下马车扶冬葵下车,而后按照当年情景,急匆匆去如厕去,他也晓得如此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,可他憋不住啊!
冬葵孤身来至衙门前,径自越过跪着学子,步至大鼓前正欲敲时,学子突然出声,这位……”
竟不知称呼冬葵什,那时冬葵美则美矣,却仍显稚嫩,就像枝头含风饮露娇娇花骨朵,却梳着已为人妻发髻,好会儿,那学子才寻到个合适称呼,“这位小夫人,们先来,你且等等吧!”
凡事讲究先来后到,冬葵懂这个道理,可她深知此事不能等,紧锁眉头不死心地问,“你们敲过鼓?”
众学子懵:“还不曾。”
“那便不算。”冬葵心头燃起希望,抓住他们这个错儿不放,正要心安理得地抬臂敲鼓,先前那学子又出声拦,“小夫人,等有急事!”
冬葵有些恼:“也有急事!”
“等是为沅江府百年大计而急!小夫人为谁?”
“夫君!”
“小夫人只为人,等是为沅江府现今上千人,更是为沅江府后几代人,小夫人可能让让?”
冬葵飞快摇头,“便是千万人,也不及夫君!”
“小夫人,与你讲实话,等是为柳蕴案而来,不知你可听说?这关乎整个沅江府现在及以后学子命脉!”
“不知小夫人夫君为何人?犯何事?不若讲出来,等出主意,这鼓能不敲就不敲吧!”
“如此说来,这鼓非敲不可。”冬葵收起眸中吃惊,挥臂敲鼓,鼓声阵阵,她回眸扬声,“夫君也不是别人,正是柳蕴!”
鼓声停。
人群中有轻信谣言讥笑出声,“原来是柳蕴,自己作弊便也罢,内人也不讲大义,只顾自己。”
冬葵杏眼瞪,恼极他污蔑柳蕴,掀唇反驳,“先不论个女子家知不知大义,你个读书人,不懂礼让倒也罢,竟出面议论个女子如何,无点君子风度。再者,夫君常和说,道听途说不可信,若旁人说就轻信,岂不是辱没所读圣贤书?夫君有无作弊,还待查证,你就信传言污蔑他,当真是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。”语到此,面含惊讶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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