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心声,翻几个梳妆匣子,突地想起什,转头向她们招招手,几个丫鬟哄而上。
柳蕴饶有兴致地瞧着,随从搬来宽椅,他顺势坐下,斜着身子往后靠去,手肘撑着扶手,五指曲起支着侧脸,静静地看着被围在中间冬葵。
丫鬟问,“夫人想要什样?”
冬葵神色有些茫然,像是遵从内心呼声,“最贵最美。”
“是!”
丫鬟们兴奋,果然是他们夫人啊!
足足过半个时辰,丫鬟们妆扮才好,柳蕴抿口茶,将茶杯递予随从,瞧着冬葵朝自己走来,冬葵眼里像含着汪水,“夫君,往宫里怎走?”
说到底,脑子还糊涂着。
众人瞧着面色极沉柳蕴,悄悄退出去,房里静极,柳蕴把捞住冬葵,冬葵跌落在他怀中。
男人掐紧那细腰,按住抱会儿,呼口气,“带你去。”
落日西沉,昏色漫漫,两人往宫中去。
谁也没料到,宫宴在长公主居住昭楦殿举行,朝中诸臣及家眷此时都往殿去。
宋平水携家眷也到,宋夫人悄悄问:“太后气打什算盘?”
“还能有什,想拿长公主收拢大人。”宋平水低语。
宋夫人焦急,“那夫人……”
“想多,大人多看公主眼,日后孩子包,你闲着!”
“滚吧,也晓得这个!”
内殿里,长公主眼角还红着,太后哄许久,“莫哭,哀家知道你今日受委屈,柳蕴如此待你,那是因为之前没见过你,等见你,有他后悔。”
长公主止泪儿,她自小金尊玉贵地长大,又生得副好容貌,素日在京外被人捧习惯,哪次出行不是浩浩荡荡,本以为此次回京,亦会得到盛大恭迎,哪里料到会如此凄冷?
等得知缘由,不免恨上柳蕴,这会儿她道:“母后总说柳蕴怎好,今日这情形,不过也是个不知礼,母后还是打消以往念头吧。”
“傻孩子,你说这话,是因为你没见柳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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