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迈进家门,左手胭脂,右手冰糖葫芦,惊呼声,“夫君,花好多钱!”
柳蕴正欲回声,只见她小嘴微启,舔口冰糖葫芦,杏眼弯,唇上像敷蜜,“好甜!”扬起手臂,踮起脚尖,费力地将冰糖葫芦递到柳蕴嘴边,“夫君咬口。”
“倒不想咬这个。”柳蕴转身关好大门,后背抵住大门,破门发出咯地声,“你咬口。”
冬葵以为他不爱吃,低头贝齿轻咬口,还未下咽,头顶片阴影聚来,下巴登时被勾起,柳蕴唇先落下来,而后身子被修长双臂抱,稳稳当当落在怀里。
冬葵举着糖葫芦呜呜咽咽,良久,柳蕴才放过她,她微张着红唇软身子,整个人贴在宽厚怀里。
这是成亲以来,两人头次亲昵,冬葵太害羞,东躲躲,西藏藏,竟躲柳蕴下午。
及至晚间,柳蕴才将她逮到怀里。
冬葵红着耳根小声请求,“不……不要亲。”
柳蕴不应声。
冬葵偏头躲过他唇,使出杀手锏,“夫君,总觉着明日该来客人。”柳蕴果真住手。
快至深秋,夜里冷起来,柳蕴还有事要做,哄着冬葵早早休息,还为冬葵添层薄被。
冬葵捏着被角:“夫君把被子给,夫君盖什?”
柳蕴:“不冷,你快睡吧。”
眼瞧着冬葵还要说话,柳蕴俯身过去,温凉唇堵住她剩余话,“再不听话,便不停。”
吓得冬葵羞答答地飞速入睡。
柳蕴这才得空去隔壁,吩咐胡明志去请宋平水等人,不过刻钟,宋平水等人乘着轿子过来,均在下首站着,齐齐地望着坐在圈椅上柳蕴。
“劳烦诸位深夜赶来。”柳蕴抬起手肘,令其支着扶手,五指聚拢抹过紧皱眉峰,而撑在眉骨上,轻言淡笑,“夫人胡闹,说明日有客人来访,估计你们明日就要去她跟前演演,今夜就权当练习下吧。”
这等姿态落在诸人眼中,诸人是惶恐又感激,纷纷用行动表明心志。胡明志回忆十年前登门求见柳蕴情景,与柳蕴和宋平水记没差别。
因薛暸死,扮作他刘方正十分苦恼,不知做何姿态,说何言语,所幸当日杜三娘在,她苦苦思索许久,才将那日情景补全。
侧崔时桥将所有内容记录在册,没过多久就润色完毕,呈给柳蕴过目,柳蕴对过,内容既不让冬葵察觉不对,还能生动许多,不由颔首,“甚好。”
崔时桥顿时信心,bao涨。
众人再商议,明日那些随从,街上看众,全让家仆充当便是,思虑周全后,众人便将戏对遍。末,杜三娘皱起细细眉,“总觉着缺点什!”
胡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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