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若有需要,吩咐就是。”
“眼下倒真有件事劳烦你。”
宋平水惊下,柳蕴何曾对他如此客气过,他近乎惶恐地想,这事挺重要吧。
柳蕴问:“胡明志在晋陵州待几年?”
“五年。”
“便让他进京吧。”
半响,宋平水哈哈大笑,这确实是个大事!
“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,胡明志清闲日子终于到头!明日便递折子,首辅大人可要准才好。”乘着轿子远去。
回屋里,就寝时,任由柳蕴如何哄骗,冬葵都坚持句话,“们不该睡在起!”
十年前,刚成亲没多久,两人确然分房睡。柳蕴别无他法,拧眉看着小妻子孤零零地去另间屋,小妻子关门前露出双杏眼,“总觉着……”
“闭嘴!”
“哦哦!”
翌日,天灰蒙蒙,柳蕴趁着冬葵还在熟睡坐着轿子去上早朝,他站在最首位,朝服威严之下,无数双眼偷偷探过来,闪闪烁烁。
下朝,百官三五成群聚在起。
“大家都晓得吧,这可是个大好机会!”
“你也要去演演?”
“有何不可?兴许能得大人青睐呢。”
众人边走边聊,进各部办公时依旧兴致盎然。
“大人雅致,还挺有意思哈!”
“非也,非也,大人这是爱妻心切,病急乱投医!”
“去你吧!”
和百官之间互相打趣比起来,弘文殿这边气氛就沉闷太多。
幼帝顾蔺不过十岁,天□□玩,坐是坐不住,兼之柳蕴昨日拒他两次,他发脾气,柳蕴硬是硬压着他上课,他憋屈许久。
情绪才好点儿,太后到,慈眉善目絮絮叨叨说堆,目光落在柳蕴身上,满是关切地问,“柳卿,听说冬葵病?”
“无甚大碍。”柳蕴按着幼帝坐好,低头瞥见幼帝暗暗瘪嘴,委屈模样与冬葵并无不同,不由失笑。
太后眼神暗,温和依旧,“小病也不可疏忽,哀家已催太医院赶紧出方子,到时送到柳府去。”
这不过是她惯常笼络人心手段,柳蕴早已习惯,笑着道谢。
太后面子上好看,笑着要去摸幼帝脑袋,幼帝圆溜溜眼瞪,也不知掩饰下,直接躲开,太后面色不由僵。
柳蕴叹口气,“陛下如今大,怎还如此害羞?”算是为太后解围。
太后脸色不太好看地出弘文殿,她身影消失,幼帝就嘟囔声,“朕不喜欢她摸朕脑袋。”
“陛下大,喜欢抑或不喜欢不重要。”柳蕴道。
幼帝不甘心,“可她并非朕亲生母亲。”
柳蕴还要再说,幼帝不耐烦地冷哼声,“不要以为朕不知道她打什注意,借着朕名号让你管皇姐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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