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说,那个所谓‘哥哥’,是他臆想出来?”
“不知道他怎会这样,也许是那天晚上发生事太可怕,把他脑子吓出毛病。也有可能是这孩子从小就性格孤僻,再加上长期被他继父打骂,所以他就幻想身边有个‘哥哥’来寻求安慰——不管怎样,医生,求你定要帮帮他呀!”
听到“咚”声,似乎是母亲下跪声音,心揪紧。
“大婶,站起来好好说话。答应你,定会帮你儿子,好吗?站起来吧。”
母亲还在呜咽着,心理医生似乎是在跟警察说话:“现在基本上明白,那孩子长期生活在孤独、压抑环境中,非常渴望有个同龄人能陪伴在自己身边,跟自己说话,分担继父虐待。所以,‘哥哥’这个人格便产生。有‘哥哥’存在,他便没有那害怕,可以两个人共同面对很多事情。其实,所有切全都是他个人做。”
“也就是说,将他继父尸体搬到屋外并埋葬,又在晚上背回来,这都是他个人做?而他自己却意识不到?”警察问。
“对,患有精神分裂症人无法清醒地认识自己行为,他是典型例子。”
“好吧,那最后再问个问题——你认为他继父到底是如他所说,自己摔下床插在碎玻璃瓶底上而死;还是实际上,是他杀人?”
“啊!警官,这不可能,儿子他不会做这种可怕事……”
“大婶,现在想听医生意见。”警察严肃地说。
“这跟你说吧,警官,无法判断这点。但不管是哪种情况,精神分裂症患者都是不承担法律责任。他现在需要是治疗。”
“好吧,明白。谢谢你配合,医生。那现在病人交给你,也希望这可怜孩子能早日康复。”
“当然,这是分内事。”
听到这里,意识到他们谈话到尾声,医生和母亲可能马上就要推门进来。赶紧退回去,坐在刚才那张椅子上。当他们进门时候,看到是木讷呆滞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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