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诧异地说道:“就这个?只耗子?”
所有人都望向陈硕。陈硕已经缓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昏厥或死去,刚才眩晕感只是心理作用。此刻他无法面对众人,为刚才行为做出解释。
越野车司机又大声质问陈硕为什大叫。陈硕只有说:“就是看到那只老鼠……快被你轧到。”
越野车司机鼻子都气歪:“真是因为这只耗子?轧到就轧到呗,你大呼小叫地做什?只耗子有什好紧张?”
追尾奔驰轿车价值百多万元,驾驶者知道原委后,更是气不打处来,当即骂道:“×,就因为只老鼠,你他妈神经病呀?!”
这些天本来就郁闷、压抑,加上被人辱骂,陈硕火下子就蹿上来,他把揪住奔驰车司机衣领,瞪着铜铃般眼睛说:“你骂谁是神经病?!”
陈硕足足比那人高个脑袋,身材也要强壮许多。那奔驰车司机虽然是个有钱人,但好汉不吃眼前亏,时也不敢作声,张脸憋得通红。
许晨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,赶紧打圆场。他把陈硕拉开,然后对两位车主说:“帮朋友赔个不是,不好意思啊!”边说,边拉着陈硕离开。陈硕自知理亏,毕竟是自己突兀举动导致这起车祸,识趣地走。
两个司机望着他俩背影,气愤填膺,却又筹莫展。那声惊呼毕竟是间接因素,交警来也没辙,只有自认倒霉。
两人回到租房公寓,在陈硕房间里坐下。许晨刚才也有点被陈硕样子吓到,此刻试探着问道:“陈硕,你到底是怎?只过街老鼠被轧死,你紧张什呀?”
陈硕很想把秦教授跟他说话,全都告诉许晨,但最终还是忍住。男生性格就是如此,在确定朋友帮不上忙情况下,不愿像女生样跟闺密倾诉烦恼,那只会让他显得懦弱和无能。
于是陈硕只是轻描淡写地对许晨说,他没怎休息好,精神过度紧张罢。聪明许晨当然知道这不是实话,他猜到陈硕有什难言之隐。但是既然陈硕不愿说,他也不便追问,于是离开陈硕房间,叫他好好休息下。
陈硕倚靠在床上,根本睡不着。平静下来,他才发现,自己刚才被那个奔驰车司机破口大骂,生气原因,并不是他被骂为“神经病”。
而是那个人说前面句话——“就因为只老鼠”。
听到这句话瞬间,他胸中升起股无名火,仿佛自己遭到辱骂。
天哪,他恐惧地想,在心里,潜意识深处,都把自己当成只老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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