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它死,走近看才发现没有。它只是放弃挣扎,摆出副“随便你吧”消极态度。
当然也有可能是饿扁。五香花生就在玻璃罐外面,看得见吃不着,估计也让它心累。陈硕忽然觉得这家伙有些可怜,他甚至萌生丢几颗花生进去想法。但是转念想,×,还真把它当宠物养起来?这叫什事儿?
他时想不出来该怎处置这只老鼠,加上昨晚没睡好,早就困倦,心想管他呢,明天再说吧。
脸都没洗,脱衣服倒在床上就睡着。
果不其然,他又变成老鼠。在梦里,他身心都跟困在瓶子里老鼠致。悲观、绝望,甚至是干渴和饥饿,他都感同身受。水和食物就在他面前,但他无法触碰;能解救他人正在床上呼呼大睡,却没有生出丝毫怜悯之心。这种感受真是比死还难受,他乞求得到解脱……
醒来之后,陈硕掩面哭泣。他打开灯,走到桌子前,发现玻璃罐里老鼠双小眼睛正盯着他看,他瞬间读懂这眼神中意味,随即产生种想法——这不就是刚才“”吗?
陈硕被这惊悚想法吓跳。他使劲拍自己脸两下,试图保持清醒。同时告诫自己:不能再这样下去,快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老鼠!
陈硕到卫生间洗把脸,然后走到桌子旁。凝视着罐子里老鼠。摆在他面前,有两个选择:
1.杀它;
2.放它走。
几分钟前,他在梦里就是这只老鼠。如果现在把这只老鼠杀死,他无论如何都有种自戕感觉;但是如果选择放走老鼠,他又心有不甘。
纠结许久,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,把罐子微微倾斜。里面老鼠有所感应,趴在罐壁上。但倾斜角度仍然不足以令它逃出去。陈硕保持这个姿势很久,然后鬼使神差地慢慢放低罐子。倾斜到某个角度时候,老鼠瞅准时机,跃而出。尽管饿足足两天,但奔逃速度仍然快如闪电。它逃上阳台,不见踪影。
放走老鼠瞬间,陈硕心中突然阵后悔,同时又感觉阵轻松。他怅然若失地呆数秒。心中想道,这下总结束吧。这老鼠再不识趣,有这般经历,也不敢再到这里来吧。
他再度睡下。后半夜,果然没有受到任何形式骚扰。
第二天,陈硕把放走老鼠事告诉许晨。许晨骂他有病,费尽心思抓,抓住又放走,真是吃饱撑。不过反正陈硕是请客,他也不亏,所以也没多说。
这天晚上又是加班,回到家接近十点,人已是筋疲力尽。陈硕为不再想起老鼠事,早上就把那空玻璃罐子扔。他洗个澡,上床睡觉。
……
条阴暗、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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