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挺身而入,向太后和皇帝先后行礼,虽然没有下跪,礼数倒还周到,对东海王,他只是点下头。
“罗师、罗焕章,这到底是怎回事?”东海王气急败坏,刚刚过去半个时辰,比他在皇宫里忍辱负重几个月还要难熬,“这个家伙……这个家伙……”东海王先是指着步蘅如,突然又转向韩孺子,“他说也是囚徒!”
罗焕章再次向皇帝行礼,“陛下聪慧,可惜生不逢时。”
韩孺子没吱声,他直坐在窗下张圆凳上,抱着旁观态度看待这切,心情反而不紧张,只是偶尔看眼母亲,不明白她为什直留在太后身边。
“他不聪明!他在胡说八道,罗师,告诉,他是不是在胡说八道?”
罗焕章叹口气,“你事情待会再谈,先让跟太后说几句话。”
东海王听出不祥之兆,坐在椅子上,双手捂脸,嘴里嘀嘀咕咕,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,也没人关心。
罗焕章看着太后,说:“大臣们拒绝皇太妃听政,将她拦在勤政殿外面。”
此言出,东海王停止嘀咕,抬起头,惊讶地看着太后。
“嗯。”太后也学会问而不答。
直保持微笑步蘅如却变脸色,“大臣们为何拦阻皇太妃?是太后懿旨有问题吗?”
罗焕章摇头,“大臣们根本不看懿旨,只想见太后,他们要求:或者是太后前往勤政殿,或者是宰相殷无害进宫拜见太后,从太后手里接到懿旨才算数。”
步蘅如目瞪口呆,东海王合不拢嘴,这才明白太后那句话真实含义:“波折如果在这里发生,这个太后就白当。”
罗焕章向太后施礼,“看来们低估太后,您是怎笼络住那些大臣?他们今天可是团结致,就连殷宰相和韩都督都站出来为太后说话,这两位大人可是很多年没这激动过。”
太后似乎不想回答,过会她开口道:“将内宫全盘托付给皇太妃,这是错误,可也因此腾出精力,专心致志与大臣周旋。朝廷有它惯例,而,就是这惯例部分,未经手,大臣们不敢做出任何决定,因为他们知道,谁敢打破新惯例,谁就是死罪。”
“还不到半年,太后就做出这样成绩,实在令人敬佩。”罗焕章由衷地说。
“还有桓帝和思帝在位四年,那时学到不少东西,应该说是吸取不少教训。”
罗焕章又次拱手,“没想到走眼。”
“罗师是天下名儒,可惜从来没当过官,望气者善于蛊惑人心,可惜京师朝堂与诸侯小国不是回事,崔妃聪明伶俐,可惜久居内宅目光狭窄。”
东海王以为太后接下来会说到自己,张着嘴若有所待,结果太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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