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明不等顾飞宇往下说:“挂。”
余光看见舒秦低着头,估计是在看手机。
散场时在大礼堂门口,她早该听见他被要求请客事,刚才那通顾飞宇电话,她大概也能猜到通话内容。
这场活动无非是为庆祝他得冠军,但邹茂约见她家晚宴恰好也定在明晚。
从刚才到现在,他心里虽然燃着簇快乐火苗,但只要想到不确定因素那多,又觉得这份快乐不够踏实。
那晚她拒绝他画面他记忆犹新,今晚不能再像上次那冲动,想来想去,何不借这吃饭机会再间接确认次,于是开口:“明天晚上你想去哪玩,提前订地方。”
她翻着手机,没应声,她听出来他在征询她意见,以前她也参加过几次跟他有关活动,但身份无非是小跟班、参与者,这次不同,她角色发生微妙变化。
这种感觉陌生又奇妙,仿佛两条本没有交集河流,突然之间有汇融迹象。她需要点时间来适应,矜持天性也让她没有马上接话。
他耐心等会,车厢片寂静,头次说这样话,他脸有些发烫。
想起很久之前,有次他得场肺炎,好不容易痊愈,出院就被顾飞宇他们拉出去玩,
那天好像是个哥们追校花,他全程漠然陪同。
为哄校花做自己女朋友,那男生说尽甜言蜜语。
那时他不到十六岁,因为母亲离世,生命中出现大片空白。
有时候夜里惊醒,他在黑暗中睁着眼,想到母亲走,胸口仿佛变成块岩石,硬得发痛。
顾飞宇怕他个人待着寂寞,经常拉他去家里吃饭,顾伯伯脾气不好,三天两头就打顾飞宇顿,他旁观着顾家人欢乐,孤寂感觉愈加明显。
为填补心里那个巨大空洞,他将所有精力都用在功课上,有很长段时间,他像在白茫茫雪地里迎着风孑然独行。四季变化跟他没有关系,喜怒哀乐也都离他很远。
那次也许是大病初愈,他空前寂寥,出来就是整天。
他打电游,看电影,吃冷饮。再就是脸冷漠地看那哥们变着花样哄校花。
他从来不知道个男生可以对女生说这多肉麻话。
晚上回家,他手机收到条陌生短信,内容很婉约。琢磨会,才知道是那个校花发给他。
看着那条信息,他讽刺地想,那哥们为什要把时间花在这种无聊事情上。
后面无论寒假还是暑假,他再也没参与过这种活动,但是后来顾飞宇也开始追女孩,在最开始接触阶段,他难免被拉着去过几回,内容很简单,无非是花式听顾飞宇哄女孩。
他这辈子知道关于哄女孩知识,都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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