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他，他是个陌生人，很可能会问起许多
无法回答
问题。”
看着顾慎为略显为难样子，上官如开心地笑
，“那时你太年轻。”无缘无故地她又哭，眼泪突然流出来，止都止不住，她感到害羞，却又忍不住将所有话都说出来，“你竟然曾经跟她在
起，你……你……”
顾慎为尴尬不已，怎也没想到，上官如会提起罗宁茶，六年前块出生入死时候，她直表现得不当回事。
上官如举起酒囊，咕咚咕咚灌下去小半酒，然后泪水止住，她又露出笑容，“你瞧，美酒就是这让人心情愉快，今后要将遍尝天下美酒，谁也不能阻止！”
“苏蔼呢？”
苏蔼跟她块来，这时也跟秦夜明样避开。
“苏蔼？他不是红蝠，怎敢阻止？再说也没想让他跟着云游天下。”
“带上他吧，红蝠要回璧玉城，你身边应该有个信任人，而且苏蔼会不顾切地跟着你走。”
上官如眼中闪过丝迷惑，随后笑，“他也是孩子——咱们这是怎，喝点酒竟然互相嫉妒起来？”
“苏蔼早就长大。”顾慎为喝下第三口酒，他得追赶上官如进度。
上官如沉默，香甜里面苦涩只是被隐藏，不可能消失，她明白这句话含义，跟当年样，顾慎为还是不会跟她走。
“现在就想杀个人，你能替动手吗？”
“谁？”
“荷女，现在叫霍允，不想后半生被她纠缠不放。”
“她没想杀你。”
“可她总想羞辱，永远没个尽头。呵呵，你下不手，所以啊，下次再做出承诺时候要好好想想措辞，总有些事情是你做不到也不想做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可以什？”
“可以杀死荷女，那个晓月堂御众师，心想要打败你人，以后这世上不会有荷女……”
“只会有霍允。”上官如替他说下去，“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你这种说法。”
顾慎为拍拍腰间狭刀，“有它帮忙，绝大多数人都能被说服。”
酒已经没剩多少，上官如口气喝光，“你知道在跟你开玩笑，不管她叫荷女还是霍允，从来没想过要杀她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……就再见吧，或许永远不见，记得你承诺，可没有想杀人，以后能听说你名字，你不会再听到，除非你听说某地有个醉死女酒鬼。”
上官如调转马头，她确想大口饮下这次离别，可她还有句话没说，不得不扭过头，“保护好红蝠那些人，直到他们回到璧玉城，他们再也不是肩上担子。”
顾慎为想说点什，早在上官如到来之前，他就在想，可直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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