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躲入边阴影里。
上官伐拎起其中颗人头,扔给面色青白不定八子,就是这颗人头,让他在异乡客人面前丢脸,这个面子是无论花多大代价都无法挽回。
“你是儿子?你真是儿子?”
上官伐脸部瘦长,微有些黑,眼窝深陷,上官家久居西域,不可避免地混入胡人血统,当他愤怒时,目光就如同戈壁雪山样冷漠无情。
他问题无需回答,八子与父亲就像个模子刻出来,只是比较年轻,脸色涨红,好像两块烧红铁板。
只有种方法能浇灭独步王怒火,那是就杀人,即使对自己亲生儿子,他也不会手软,父子相残、兄弟互杀这种事情,在上官家时有发生,王座只有个。
但是上官伐犹豫,他想起八子亲娘,那女人曾经带给他许多欢乐,狡黠浅笑、完美身体,时隔多年仍历历在目,她死于不知名绝症,和这世上所有女人样,不管她们曾经在男人身上花费多少精力,心中最后个愿望总是与亲生骨肉相关。
病症发作得很快,所以当她弥留之际仍保留着七八分容貌,哀伤而美丽面孔让她乞求很难被拒绝、被遗忘。
“让怒儿长成和你样男人。”
上官伐相信自己遵守承诺,给予幼年丧母八子以最舒适生活、最严格训练和最大程度信任。
“娘儿们是祸害。”上官伐心想,怒火稍稍降落,但仍像只笼中猛兽,焦躁不安,想要寻个出口,于是他拔出上官怒腰上单刀。
上官伐必须做点什,规矩就是规矩,绝不可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妥协,他强忍住杀人冲动,挥刀斩掉八子右手,那只拿刀手。
哀伤美丽脸孔在上官伐脑海中渐渐远去。
“七天,带颗正确人头回来。”
那个漏网可怜虫是谁?叫什名字?上官伐心中只有个模糊印象,那人必然会死在金鹏堡刀下,他能令独步王斩断亲子只手掌,已经算死有所值。
……
上官怒推开上来搀扶属下,踉踉跄跄地退出大堂,和父亲样怒火冲天,断手处血流用大包金创药才止住,可无论用什药,也止不住他心中愤恨。
他恨自己父亲,竟然不给他个解释机会,全凭异乡客人句否认,就认定自己出错。这是他第次独立带队执行任务,本来,这象征着他从此与兄长们样,能够自立门户,如今,他失去右手,废多半武功,脸面更是荡然无存。
他也恨自己手下那群废物,全是他们不用心,害自己出错,毁大好前程。
他最恨那个漏网少年,个必死人,却非要苟延残喘这几日,就是再被杀死百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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