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下班回到家,跟祝云平赶来得很快,他们也吓得不轻。
江途坐在黑暗楼梯口,垂着脑袋,整个人颓丧到极点。
过很久。
手术室门开。
他猛地站起来,走出去。
医生是丁瑜同事,正在跟她说祝星遥伤情,缝四针,脑震荡,住院等等。
江途忽然出现,丁瑜跟祝云平都愣下,看看他,来路上,黎西西给他们打过电话,他们大概解点,这个就是黎西西口中家里欠高利贷同学吧。
黎西西怕他们太责怪江途,还重点强调江途考试很厉害,是年级第。
少年戴着副眼镜,面色苍白,看起来竟然跟祝星遥差不多,衣服和手还是脏,甚至还沾着祝星遥血,看起来有些吓人,但他毫不在意,他看着丁瑜和祝云平,嗓音干哑:“对不起,是连累祝星遥。”
丁瑜跟祝云平互看眼,心情有些复杂,这种意外事故,他们要怎怪他?
祝云平拍拍他肩膀,叹口气:“闺女也没多严重,你先回去换套衣服吧,身上有伤也去检查检查。”然后转身看看群学生,“都先回去吧,没事。”
祝星遥已经被推进病房,江途刚才只匆匆看她眼,他看向丁瑜,低声问:“她……祝星遥什时候可以醒?”
“可能半夜,可能明天早上。”丁瑜也叹口气,“回去吧,没事。”
只是要耽误考试和课程,本来祝星遥后天要去北京跟陈蓝上课。
现在切计划都打乱。
除周原留下来陪陆霁,其他人都走。
过会儿。
道高瘦身影又返回来。
江途走进厕所,脱下衣服把血迹洗,也洗不干净,但起码看起来不吓人,他拧干水又套回身上。
他在医院楼下打长椅上坐整整夜。
天亮后,他去洗把脸,看着镜子里自己,眼底深深厌弃。
祝星遥半夜醒次,又睡过去,祝云平还要去公司,丁瑜交代护士:“多盯着点儿,也要去开诊,中午再过来。”
护士查完房后,就关上病房门。
江途推开病房门,走进去。
祝星遥头上包着纱布,苍白脆弱地躺在病床上,像是不舒服似,轻轻动下,睫毛微微颤动。江途轻手轻脚地在她床边坐下,靠着椅背专注地看她。
过会儿。
她细白手指动动。
江途垂眸,看着她手。
她血管很细,每次扎针都特别难找血管,扎针手背就是几个针孔,青青紫紫。
过会儿。
江途抬手,食指轻轻勾住她小手指。
祝星遥手又动下,像是勾着他手似,江途看着两人手,喉结艰涩地滚滚,他抬眸看向她苍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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